那周婆婆突然從樓上追下來,跑上去,拎著安安的小胳膊往后一拽,“死丫頭片子,你是不是偷我家錢了。”
“好啊你個死丫頭片子,我放在縫紉機上的兩毛錢,果然你是偷的?!敝芷牌趴吹桨舶彩掷锬弥膬擅X,掰開她的小手心,就要把錢搶回去。
“你憑什么說我偷你家錢?”安安拽著不放手,“你有啥證據(jù)?”
周婆婆拽著不放手,一臉兇神惡煞,“證據(jù),你手上的兩毛錢不就是證據(jù)嗎?”
“錢都長一個樣,憑啥說是你家的?”安安死活不松手,眼看著這兩毛錢就要被撕成兩截。
那跟在周婆婆身邊的孫子張小兵,突然沖上來朝著安安的手臂咬下去,疼得安安一松手,手里的錢被周婆婆搶了過去。
“還我錢,那是我家錢?!卑舶驳降走€只是個孩子,周婆婆罵罵咧咧地把錢舉高后,安安根本夠不著那兩毛錢。
那罵人的話,可難聽了。
“你個騷寡婦生的小雜種,就知道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周婆婆的孫子張小兵,跟著罵,“喬亦安,你是小雜種,你媽就是死了男人的騷寡婦?!?
周婆婆繼續(xù)罵,“咋的,你家缺錢,咋不讓你媽的那些野男人多給點錢,兩腿一張,陪男人睡一覺就有錢了,還用得著上我家來偷?”
安安氣不過,沖上去推了周婆婆一掌,又把上前幫忙的張小兵按在地上一頓猛揍。
喬星月給病人扎完銀針,正往回家的路上趕。
恰巧經(jīng)過謝中銘家的兩層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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