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月把檢討書塞進(jìn)軍綠色帆包里,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這個男同志,怎么跟院里的大嬸大媽一樣愛打聽?”
謝中銘崩緊的后背,又冒出一陣汗來,“我的意思是說,陸同志人還不錯,要是喬同志選擇讓他作為安安寧寧的爸爸,其實(shí)也挺不錯?!?
“陸硯池確實(shí)挺不錯,但是”喬星月故意打量著謝中銘。
這個男同志今天好像有點(diǎn)怪怪的。
她啥也沒說,這男同志的耳尖怎么浮著一片薄紅?
可他臉上又沒有什么表情,一臉的冷硬沉著。
她重新牽著安安寧寧,道,“謝團(tuán)長,我的個人問題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誰好誰不好,我自有辨別。如果我真的要給安安寧寧選個爸爸,我自會多方面考慮?!?
雖然這個男同志給她寫了檢討書,是個明辨是非的好同志。
但是她還是和他保持點(diǎn)距離比較好。
畢竟他是個有媳婦的男人。
而且謝明哲的事情雖是搞定了,誰知道那黃桂芳會不會說她又勾引她的四兒子。
這頂帽子她可不想再戴下去。
所以,喬星月對謝中銘的態(tài)度,還是之前的疏離淡漠。
“安安,寧寧,我們走啦,去上學(xué)啦?!彼I(lǐng)著安安寧寧從謝中銘身側(cè)繞開。
安安寧寧沖著謝中銘,乖巧地?fù)]了揮手,“中銘叔叔,再見!”
謝中銘也揮了揮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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