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月剛剛有個好心情。
想著這個男同志剛剛在黃桂芳面前替自己說話,是個明辨是非的。
沒想到這個男同志還是對她有偏見。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冷又生氣,“謝團長,既然你要這么誤會我,剛剛在芳姨面前你還不如不替我說好話?!?
給一顆糖,又打一巴掌。
這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又干脆利落道,“謝團長,以后我的事情,你還是少管的好?!?
說著,牽著安安寧寧又要走。
謝中銘伸手一擋,“喬同志,我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孩子好?!?
“謝團長,請問你以什么立場和身份,說這些為我好的話。你這樣,只會替我招來更多的閑話,惹來更多的誤會。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這帶著濃濃火藥味的語氣,嗆得謝中銘胸口又堵又悶。
他堵著小院前的木門,手指緊緊攥著門上的木頭。
一根釘子刺入掌心,倒比胸口那點鈍痛感更實在一些,可是他仍舊攔著門,沒讓母女三人走出去。
他只問最后一句話,“喬同志,你是不是很想替安安寧寧找個爸爸,很想重組一個家庭?”
其實,喬同志也沒什么錯。
她死了男人,一個人帶著安安寧寧,寧寧生病了每個月藥費不便宜,她一個女同志承擔(dān)這么多,過得實在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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