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月又累又困。
她坐在原地,靠著身后硬硬的車椅,打著盹。
睡得朦朦朧朧間,腦袋像是掛不住似乎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墜。
差點(diǎn)就要栽倒。
對面的兩個男同志,下意識的伸出胳膊,同時想要托住喬星月。
猛然抬頭間,喬星月醒了。
朦朦朧朧睜開眼睛。
對面的謝中銘和陸硯池,一個個的,誰都比誰精神。
喬星月就納悶了,“謝團(tuán)長,硯池,你們倆都不困的嗎,怎么不瞇一會兒?”
陸硯池淡淡一笑,“我還不困?!?
而謝中銘,沒有應(yīng)聲。
聽聞喬星月對他們兩個男同志的稱呼,稱呼陸硯池是——硯池。
稱呼他,則是——謝團(tuán)長。
親疏有別。
到底是陸硯池跟她關(guān)系更好。
陸硯池看著喬星月,“星月,剛剛你睡著了,差點(diǎn)栽下來。要不,我坐到你旁邊,讓你靠著睡一會兒?這樣你才能休息好一些?!?
“不用了?!眴绦窃轮狸懗幊厥菫榱怂?,她干脆地拒絕了。
雖然確實很困。
要是有個肩膀靠著睡,也確實會舒服很多。
但她知道男女之間邊界感和分寸。
她把小桌板上的包包拿下來,又騰了騰位置,“我趴這里睡會兒,也是一樣的?!?
陸硯池沒有再說什么。
一路舟車勞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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