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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抄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的經(jīng)驗也不一定全對,你可以按照你的方法來,你說是吧,盈盈妹妹?”
鄧盈盈敢說不是嗎?
不敢。
她剛剛說了要跟喬星月學(xué)習(xí)。>br>要是說不是,啟不是打自己臉嗎?
鄧盈盈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好,我都把它們抄兩遍?!?
喬星月平靜地看向鄧盈盈,夸贊道,“盈盈妹妹一看就是個又機靈又利索的,兩個小時應(yīng)該能抄完吧?”
兩個小時,是要把她的手給抄斷?
但鄧盈盈哪敢說半個不字,“應(yīng)該,可以”
不然,她就是做事不利索。
謝明哲看著她們?nèi)谇⑾嗵帲譂M意,又吩咐了幾句,去給喬星月打了一壺?zé)崴@才離開。
鄧盈盈一邊抄,一邊恨得牙癢癢,卻又不得不繼續(xù)一字一句地抄下來。
這么厚厚的一疊,要抄到什么時候啊?
喬星月剛剛投入到工作。
診室里走進來一個穿著軍裝,挺拔如松,英俊高大的身影。
他往診室門口一站,軍裝的肩章在陽光下泛著正氣凜然的光輝。
加上他長得俊俏帥氣,一米八幾的高個子,精氣神十足。
那挺拔身姿,惹得診室的幾個女同志,同時朝他望過去。
好精神,好俊俏的軍官,部隊難得一見。
那人是謝中銘。
鄧盈盈以為,今天她定制,高興地迎上去,“中銘哥,你是過來看我的嗎?”
誰知道謝中銘毫不客氣地應(yīng)了一句,“不是?!?
隨即,朝著里面掃視了一眼,見到在桌前翻看著資料的喬星月,徑直走過去。
喬星月剛剛接手新的工作,正在查看一些檔案記錄,好快速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
她并沒有注意到謝中銘的到來。
直到謝中銘走到她的桌前,喊了一聲喬大夫,她才抬起頭來。
“謝團長?”
喬星月新報到的單位,隸屬軍級衛(wèi)生科。
他們衛(wèi)生科人員編制大概有五十人左右。
光診療室就有七個。
這是謝中銘走進去的第五個診療室,終于見到了喬星月。
今天的喬星月,穿著一身白大褂。
白大褂的領(lǐng)口敞開著,露出里面的確良的襯衫小立領(lǐng)。
領(lǐng)口淺藍色的布料上,打著一個小補丁,補丁上還繡了一朵小花,看起來干干凈凈,平平整整,襯得她的眉眼格外清亮。
這亭亭玉立干凈又明媚的模樣,像朵開在診療室的白玉蘭。
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里敞亮。
謝中銘挺拔的身姿,在她面前停下來:
“喬大夫,聽說你剛剛調(diào)到錦城軍區(qū),我過來看看?!?
“新的工作環(huán)境,都還適應(yīng)吧?”
喬星月點點頭。
“你第一次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說著,謝中銘遞給喬星月一張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紙條。
“這是我們警衛(wèi)科的電話,需要幫忙的話,你可以打這個電話,就能找到我?!?
出于禮貌,喬星月接過了紙條,說了聲謝謝。
鄧盈盈看到后更是震驚不已。
中銘哥自從娶了胖丫后,從來都是離女同志遠遠的。
任何女同志他看都不帶多看一眼。
這個喬星月剛一來到錦城中區(qū),中銘哥竟然主動給了她聯(lián)系電話。
就連她,深受謝師長和黃桂芳的寵愛,也沒有拿到謝中銘警衛(wèi)科的電話。
鄧盈盈的心里,酸成了一棵檸檬樹。
可是鄧盈盈卻笑著望向謝中銘,“中銘哥,你放心吧,我在這里土生土長到大,這里我熟。星月姐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十分樂意。而且梁主任把我分到星月姐姐這么厲害的主治醫(yī)師手下學(xué)習(xí)。星月姐姐相當(dāng)于是我工作中的第一個老師,星月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管再苦再累我都不怕。照顧星月姐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這般心思,喬星月哪里看不穿?
她也不戳破,臉上保持著笑容,假裝感激道,“盈盈妹妹真是熱心腸,我先謝謝你。既然盈盈妹妹這般熱心,剛好8號床有個精神失常愛動手打人的朱阿姨,比較難搞定。又沒有家屬陪同,你去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再把她的針給打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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