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生物鐘扳回來,他必須得做個嚴(yán)厲的丈夫。
“不行?!?
嵇寒諫硬起心腸,把毯子從她手里抽走。
“現(xiàn)在就去換?!?
“醫(yī)生說了,你需要運(yùn)動。”
林見疏癟了癟嘴,有些委屈地看著他。
若是以前,她肯定理都不理就睡了。
可最近媽媽打來的電話,三句不離嵇寒諫。
“疏疏啊,你要聽嵇寒諫的話。”
“你老公是為了你好。”
“藥吃了嗎?不行,我不信你,你把電話給嵇寒諫,我問問他?!?
有時(shí)候林見疏都懷疑,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明明她都說了吃過藥了,媽媽非要嵇寒諫親口確認(rèn)才放心。
這個男人給媽媽灌了什么迷魂湯?
林見疏無奈地嘆了口氣,慢吞吞地從躺椅上爬起來。
“知道了……”
她拖著步子回了臥室。
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打開。
林見疏換了一條淡黃色的復(fù)古格子長裙。
裙擺很大,隨著走動輕輕搖曳。
頭上戴了一頂寬檐的草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精致小巧的下巴。
整個人看起來既慵懶又清新,像極了從油畫里走出來的法式少女。
她走到別墅大門,一眼就看到嵇寒諫已經(jīng)等在那了。
他沒有坐輪椅。
男人身姿挺拔地站在臺階下,穿著一件質(zhì)地考究的白色亞麻襯衫,領(lǐng)口隨意地敞開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結(jié)實(shí)的胸肌線條。
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的前臂肌肉線條流暢有力,透著蓬勃的荷爾蒙氣息。
下身是一條深色的休閑長褲,包裹著那雙逆天的大長腿。
海風(fēng)吹亂了他額前的碎發(fā),那張臉在陽光下竟顯出幾分少年的爽朗帥氣。
林見疏壓著帽檐,小跑著下了臺階。
“你的腿傷好了嗎?”
她視線落在他筆直的長腿上,有些驚訝。
明明早上還在坐輪椅。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