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韶樓四大花神之一的女強者,努力地想要擠出一個笑容來緩和氣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部肌肉僵硬,連笑都不會了。
“你們找我?”丁浩握著銹劍,看著兩大宗的強者。
“這……”
“啊,這……也許是誤會……”
之前氣勢洶洶不將問劍宗放在眼里的兩大宗的人馬,這個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一次,我不殺你們,滾回去告訴其他各大宗門的人,不要來惹我,我的耐心很有限,下一次再敢有人出現(xiàn)在山門之前鬧事,刀劍之下,一個不留!”丁浩盯著他們,一字一句地道:“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不論是銀甲宗還是紅韶樓的強者,都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頭。
在死亡面前,他們心膽俱碎。
“好,那就滾吧!”丁浩不耐煩地揮揮手。
兩伙人如蒙大赦,長出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丁浩突然想起了什么,招收喝道。
兩伙人膽戰(zhàn)心驚地呆滯在空中,緩緩轉(zhuǎn)身,生怕這位小殺星突然改變了主意。在這樣驚恐的氣氛之中,有人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轉(zhuǎn)筋了。
“雪州已經(jīng)夠亂,不需要外人再來插足,你們給我告訴那些不知死活來雪州送死的外州宗門,十日之內(nèi),給我乖乖地滾出雪州,如若不然,我會一個一個去問候他們,到時候,別怪丁浩刀劍之下無情?!倍『圃捳Z森森,殺機迸射:“滾吧!”
兩大宗門的強者們,這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第一時間就逃。
銀甲宗催動千銀神盾化作一道銀光,紅韶樓腳下的紅色綢帶,是寶器一張紅塵,飄擺之間,穿梭虛空,帶著上面的女強者們,轉(zhuǎn)眼之間,就消失在了遠處!
丁浩看著兩大宗人馬消失,緩緩地呼出一口濁氣。
到目前為止,來問劍宗的外州宗門,都不算是真正的超級宗門,拿得出手的強者也只不過是一二竅武皇,絕非是自己的對手,而他之所催動銹劍之中的至尊禁忌之力,就是要在問劍山脈外面留下至尊之力的氣息,起到震懾作用。
如今雪州已經(jīng)很亂,丁浩真的不希望這些來自于外州的宗門再來插一腳,掀起渾水。
……
轉(zhuǎn)眼之間,四天時間已過。
這一日,朝陽如金,萬里無云,風和日麗。
問劍宗周圍的護山大陣隱去,露出了山門的真面目,山下洗劍池邊的閉宗石碑,也被撤去。
從太陽升起的時刻起,問劍宗歷代宗門弟子的陵園之中,樹立起了一座高達十丈的淡黃色石碑,石碑古樸,猶如一柄未開鋒的長劍一般刺向天穹,碑身光滑,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一千多人的名字,都是在宗門大劫之中,為了守護問劍宗而罹難的弟子劍士。
這石碑看似古樸,卻散發(fā)著一種神性光輝。
它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彌漫在其內(nèi),將整個英烈墓園都籠罩在其中。
只有那些經(jīng)歷過偽神城市的人,才會認出來,這石碑乃是以偽神城市之中那種堅硬無比的巖石雕琢,就算是歷經(jīng)千萬年風吹雨打,也絕對不會腐朽風化,可以永恒存在,而篆刻在上面的文字,也絕對不會暗淡泯滅。
松濤陣陣。
這片不知道安葬了歷代多少位問劍宗英烈的墓園,如今又增添了一千多座新墳。
無數(shù)問劍宗弟子聚集在這里,來送昔日的師長、朋友最后一程。
黑壓壓的人頭,素潔如雪的孝衣,人人素裝,全部都面帶悲戚之色。
氣氛沉重。
在石碑的后面,是李劍意和羅蘭的衣冠冢,還有棄青衫和唐佛淚的墳冢。
唐佛淚進入問劍宗英烈圓一度引起了許多爭議,最終還是丁浩和李蘭兩個人出面,還原了那段殘酷的真相,道出了唐佛淚對于問劍宗的功績,這才說服了眾多門人弟子,許多問劍宗的弟子,這才明白了昔日那三巨頭的苦心和智謀。
丁浩最終還是沒有遵從唐佛淚的遺囑,公開了這段隱藏的真相。
祭奠亡者,才能更加激發(fā)生者。
這一刻,問劍宗上下舉宗哀慟,人人身著素以,緬懷那些戰(zhàn)死的英雄。
鐘聲長鳴,悠悠不絕,寄托哀思,告慰亡者。
大雷音寺圣者金蟬子也現(xiàn)身在了問劍宗,親自詠唱如來往生咒,梵音遮天,佛光普照,超度逝者。
斬日城、天音谷、無念派等宗門的掌門人,也都現(xiàn)身在問劍宗山門之上,以示對于李劍意、棄青衫等人的尊重——當然,更是因為他們這幾大宗門,深知如今問劍宗真正的戰(zhàn)力,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問劍宗的陣營之中。
這幾大門派選出進入百圣戰(zhàn)場的弟子,如刀傾城、妙音、淚聽禪等人都還沒有消息,不知生死。
這個時候,山下突然傳來了一道鐘聲。
在問劍宗的山門之下,出現(xiàn)了五六個身影,赤裸上身,身負荊棘,十步一跪,朝著問劍宗山門之上緩緩而來,他們不敢以玄功護體,走到一半的時候,雙膝已經(jīng)磨得血肉模糊,額頭也磕的紅腫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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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到小黑才出來,高估自己的戰(zhàn)斗力了,更新晚了,抱歉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