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韓府的人看樣子絕不會善罷甘休,日后定然處處與他們作對,他們的生意恐怕真的會一落千丈!
巨大的壓力之下,六位掌柜再次互相對視,眼中充滿了掙扎和猶豫。
客廳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他們粗重的呼吸聲和炭火偶爾的噼啪聲。
六位掌柜被韓若薇、王宏發(fā)等人連番斥責(zé)威脅,已是汗流浹背,心驚膽戰(zhàn)。
他們深知,今日若不能讓這位年輕的武狀元滿意,恐怕真的無法善了。
不僅太師那邊無法交代,這韓府一伙人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屆時他們在洛陽的生意必將一落千丈。
無奈之下,六人只得再次將哀求的目光投向主位上面無表情的吳承安。
劉掌柜作為代表,幾乎是帶著哭腔,對著吳承安連連作揖請罪:
“吳校尉!吳大人!您息怒,諸位公子小姐息怒??!”
他聲音顫抖,姿態(tài)放得極低:“非是我等不愿派出鏢師,實在是......實在是確有難處,力不能及啊!”
他苦著臉,詳細(xì)解釋著“難處”:“大人明鑒,我等錢莊的鏢師,并非閑散之人,個個都肩負(fù)著護(hù)衛(wèi)重要銀車、確保各處分號銀錢安全的職責(zé)?!?
“如今正值年關(guān),各處商路銀錢往來最為頻繁,亦是盜匪最為猖獗之時。”
“若此時每家抽調(diào)五十精銳離去,我等各家內(nèi)部的護(hù)衛(wèi)必然空虛,萬一在此期間,自家銀車或被劫,或分號遭襲,那后果......我等實在是萬死難辭其咎??!”
匯豐張東家也急忙補(bǔ)充,試圖動之以情:“是啊吳大人,那些鏢師許多都是跟隨我等多年的老人,拖家?guī)Э冢羰沁h(yuǎn)赴險地,有個三長兩短,我等......我等良心何安?”
“又如何面對其家眷?還望將軍體恤我等這點私心與難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