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不歡而散?
趙出息一幫人離開后,處理后事便交給賈繼恒,賈繼恒在服務(wù)員的幫忙下,將四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弄進(jìn)房間,等到忙碌完這些事情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多,和他認(rèn)識那兩個美女有他電話,她倆一個房間,蔣開山的女伴和徐林的女伴在隔壁房間,賈繼恒給床頭留著張紙,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和手機(jī)號,讓她們?nèi)绻惺驴梢源蚪o他。這里面最有氣質(zhì)和韻味的自然是徐林那位冷艷美女,要是以前那個放蕩不羈毫無下限的賈繼恒,說不定會留下來陪兩位美女玩雙飛,畢竟她們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根本沒有知覺,要是精蟲上腦外加酒精上頭的男人,估計早已經(jīng)行動。
可現(xiàn)在的賈繼恒沒有這個興趣,知道做人得有底線,如果沒有底線,可能做事會無往不利,往往能占得上風(fēng),可沒有底線的人能稱為人么?終究是要吃虧的,這個道理賈繼恒如今已經(jīng)明白。除此之外,賈繼恒答應(yīng)過那位中年喪夫的母親,除非發(fā)生迫不得已的事情,每天晚上都會回家陪她。父親離去,賈繼恒悲痛入骨,可賈繼恒更知道那個從來沒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過度悲傷的母親更痛苦,她這么做,還不是希望自己能振作起來,這世上偉大的感情有很多,母愛絕對排在前列。所以,賈繼恒才會洗心革面,才會和自己的過去說再見,才會避免讓她擔(dān)心每晚回家,估計以前的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如此安分守己的人。
“人不輕狂枉少年”走出香格里拉酒店后,賈繼恒使勁搖頭苦笑道。
賈繼恒并沒有著急著離開,而是走到錦江邊,坐在石凳上,望著對面的九眼橋點(diǎn)燃根煙,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太多波瀾,只能說平平淡淡,可賈繼恒知道,從今天起,他算是踏進(jìn)趙出息那個圈子了。已經(jīng)二十八九的他,不禁有些唏噓感慨,賈繼恒抽完煙捻滅煙頭,自自語道“開始上路了”
晚上當(dāng)趙出息和蔣開山賈繼恒等人在shoe.time喝酒的時候,少陵路王子國際俱樂部,譚鴻儒終于等來要等的人,這個人愣是遲到半個小時,縱然脾氣再好,譚鴻儒也充滿怨氣,他是個時間觀念特別重的人,平時干任何事都會控制住時間,對于譚鴻儒來說,男人如果不能控制住時間,談何控制自己的內(nèi)心以及欲望,談何控制別人,因?yàn)闀r間是你最不需要精力和資本便可以控制的東西。
包廂里,除過懷里那位擁有九頭身如同妖精般的女人以及守在門口差點(diǎn)石化的獵鷹,只剩下譚鴻儒和坐在他旁邊半米遠(yuǎn)微胖的男人,男人頭發(fā)幾乎已經(jīng)脫光,早已形成地方支援中央的格局,還好臉上沒什么橫肉,只是像大多數(shù)四五十歲男人那樣微微發(fā)福,瞇著眼睛,不緊不慢的抽著煙喝著紅酒,他的手下全部留在外面,只身一人進(jìn)王子國際俱樂部,這份膽量,倒是讓譚鴻儒刮目相看。
他便是唐家兄弟,唐家老二,遂寧人的話事人,唐云鶴。
此刻,最為興奮和激動的應(yīng)該是守在門口的獵鷹,在見到男人的那一刻,獵鷹便已經(jīng)知道紅爺心里的想法,想來紅爺已經(jīng)猜到自己對王子國際俱樂部這個頭牌的興趣,這才將她賞賜給自己。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yàn)楂C鷹堅(jiān)信紅爺從來都不會算錯任何一件事情。
獵鷹興奮,相對應(yīng)的便是譚鴻儒懷里妖精的楚楚可憐,女人滿臉委屈,顯然不想伺候獵鷹,她和獵鷹早已交集,更是知道獵鷹惦記著自己,幾次更是想要征服她,奈何紅爺對她的溺愛讓獵鷹不敢動手,誰曾想到今天紅爺居然要把自己拱手相讓給獵鷹,女人不禁恐懼,她知道獵鷹會怎么對自己,肯定會折騰死自己,她雖然是個婊子,可也有自己不想伺候的男人,這是她僅剩下的尊嚴(yán)。
女人知道自己的生殺大權(quán)掌握在紅爺?shù)氖掷?,現(xiàn)在只能懇求紅爺撤回剛剛說的話,這樣獵鷹縱然有千萬膽子,也不敢對自己怎么著。女人拉著紅爺?shù)母觳?,肆意摩擦著自己傲人的酥胸,這是她最驕傲的地方,不知讓多少男人魂不守舍,更是讓多少男人流連忘返,獵鷹每次沒少偷瞄她的酥胸。
以往只要自己使出這招,紅爺便會滿足自己的任意要求,可今天紅爺似乎根本無視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旁邊的男人身上,女人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成都和紅爺齊名的唐家兄弟,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她只想自己別被獵鷹這個讓她感到恐懼的男人玷污。
正在和唐云龍談笑風(fēng)生的譚鴻儒本就有些生氣,現(xiàn)在又被懷里的女人糾纏,不禁動怒,轉(zhuǎn)身冷著臉對著獵鷹道“獵鷹,帶寧玉下去”
獵鷹聽到這句血脈膨脹的話后,有些愣住,還好反應(yīng)及時,她對寧玉已經(jīng)惦記很長時間,終于要讓他如愿以償,獵鷹陰森森的回道“是,爺”
獵鷹緩緩走到女人面前,輕聲道“寧玉,走吧”
寧玉整個人有些木訥,再無往日風(fēng)采,惶惶不安道“爺”
“寧玉”譚鴻儒不怒自威道。
寧玉知道自己結(jié)局難逃,如果再不知輕重,很有可能激怒紅爺,到時候的后果,會比這不知慘多少倍,無奈,女人心如死灰般的起身,一步三回頭的跟著獵鷹離開包廂。
剛剛走出包廂,獵鷹便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手直接攀上寧玉的弧形完美的翹臀,女人的身材如果胸不挺臀不翹,再好也會失分不少,而寧玉恰好兩樣都占全,外加精致的容貌以及那種與身俱來便能吸引男人的媚態(tài),又有幾個男人會在她的面前把持住,獵鷹對她癡迷已久,也能理解。
寧與充滿厭惡,不耐其煩的將獵鷹的手挪開。
獵鷹并不生氣,冷笑道“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對你動手,今天晚上,整晚我都有時間玩弄你,到時候希望你還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
說完話,獵鷹便適可而止,轉(zhuǎn)身回道包廂門口,他可不會因?yàn)檫@個女人而忘記自己的職責(zé),孰輕孰重,他掂量的清楚……
包廂里,譚鴻儒和唐云鶴抽著煙喝著紅酒,彼此尚未進(jìn)入正題,譚鴻儒眼神很復(fù)雜,其實(shí)他并沒有想把寧玉賞給獵鷹,而是這次他確確實(shí)實(shí)猜錯,他本以為會來見自己的是唐家老大,唐云龍,因?yàn)樗吞圃弃Q有過節(jié),數(shù)年前,唐云鶴曾經(jīng)和他因?yàn)橐患∈麓蟠虺鍪郑谴坞p方死了五個人,這事情最終還是被五爺給壓下來,不然當(dāng)年的譚鴻儒,真敢鋌而走險干掉唐云鶴,因此兩人結(jié)下梁子,從那以后,兩人近乎沒有直接聯(lián)系過,除非某些場合不得已碰到,或者碰巧偶遇。
如果只是因?yàn)檫@事,便和獵鷹打賭,那譚鴻儒便沒什么資格被人稱作紅爺,之所以打賭,那是因?yàn)樗那閳蟮弥w出息那邊也在接觸唐家兄弟,既然唐家兄弟剛剛從三亞回來便答應(yīng)見自己,難道不會同時答應(yīng)見趙出息?
所以譚鴻儒猜的是,老大來見自己,老二去見趙出息,可是他猜錯了,唐家兄弟劍走偏鋒,偏偏讓唐云鶴來見他。譚鴻儒不得不思索,這是招什么棋?
譚鴻儒猜的沒錯,唐家兄弟待價而沽,并不是一味的只接觸他,接觸他的同時,也在接觸趙出息,所以今晚,唐家兄弟是兵分兩路,唐云鶴見譚鴻儒,唐云龍見趙出息那邊,只不過他們點(diǎn)名要見的是芙蓉,而不是趙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