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他進來?!?
雙飛燕說道。
......
......
自從會談結束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數(shù)百一流勢力的內心之中其實都是頗有忐忑的。
這個結果毫無疑問令大多數(shù)人感到滿意。
可畢竟事關重大,天下不安的因素太多,尤其是白天和黑夜抬頭看著太陽與月亮之上漸生的斑駁,這種不安的情緒就會在無形之中被放大。
不過好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都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一切都顯得平靜。
就連原本敵對的勢力,再看向彼此的時候都顯得謹慎和警惕,不再如先前那般肆無忌憚。
倒是諸如純陽宗,三生門這些在天山門中堅定不移贊同圣朝決議的勢力,在離開之后彼此之間的聯(lián)絡和走動明顯增多。
他們都很清楚,在這種關鍵時刻,只有他們這些堅定不移的勢力,彼此之間才是最值得信任的。
不過,李子冀這時候在做什么?
異教又真的會完全平息嗎?
雖然異教之主答應了五年時間,五年之內絕對不會開啟收割計劃,可不開啟,不意味著不準備,聽說又有不死者從深淵之中蘇醒,只是不知道這傳到底是真是假。
總而之,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多勢力都漸漸開始習慣了這種并不真實,盡力維系卻暗潮洶涌的平靜。
新歷三十九年五月四日。
一則突然生出的消息,還是打破了這份勉強的平靜。
儒山內部發(fā)生了很大的分歧,據(jù)說已經(jīng)到了難以調節(jié)的程度。
這也就是儒山這種修浩然氣,都是讀書人的地方,如果換做是神教,只怕已經(jīng)開始了內斗。
這消息可以說實在突然,讓很多人沒有準備。
儒山之主自六境跌落后,修為直接降到了五境邊緣,似是隨時有著跌下四境的跡象,這是儒山上下所不能接受的,也是儒山之主所不能接受的。
面對這種情況,目前就只有兩個辦法。
第一是走進文宮,用儒山不知多少年底蘊所積攢下來的浩然氣蘊養(yǎng)文心,縱然無法修復,但是總歸能夠穩(wěn)住境界不至于再次跌落。
第二就是去往普陀山,用佛門真經(jīng)穩(wěn)固文心,二者結合,也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儒山內部發(fā)生的分歧,就在于此。
有人認為走進文宮的方法更穩(wěn)妥,現(xiàn)在本就危機四伏,儒山看似穩(wěn)如泰山,實則如履薄冰,儒山之主絕對不能離開。
也有人認為文宮起到作用有限,事已至此,莫不如前往佛門,說不定能夠另辟蹊徑,即便不能修復道心,最起碼也能將修為提升回五境巔峰。
雙方誰也無法說服誰。
最終還是儒山之主親自開口,決定去往佛門,而這個決定,也讓儒山很多人難以理解,認為儒山之主將自身置于險境,不僅會對儒山產生影響,也可能對剛剛才定下的會談結果產生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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