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誰?是武安侯,還是武安侯夫人?”
那人更尷尬了:
“是武安侯夫人,哎呦,我想起我還有點公務沒處理完,星移兄,下次聊,下次聊?!?
另一個也道:
“我也是,我也還有事兒,陸兄,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兩人說完就溜,都沒給陸辰再問的機會。
陸辰一個人站在原地,甚至有些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怎么會是月娘,月娘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殺得了安王!
皇上想殺安王,不是一天兩天了。
從安王出逃到現(xiàn)在,足足半年時間,緝拿的告示貼的天南海北大街小巷哪哪兒都是。
想殺安王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
但凡有點野心的人,誰不想拿下安王,到皇上面前去博個前程。
這么多人都辦不到的事兒,居然被月娘辦成了?
他認識的月娘,居然這么厲害嗎?
相比之下,自己出仕兩年所成,竟不及她此次功勞的皮毛。
到底是什么時候起,她已經(jīng)到了自己只能仰望的地步?
陸辰只覺心緒起伏,五味雜陳,心中滋味,難以說。
但即使小陸大人心里已是驚濤駭浪,表面依舊淡淡的。
從乾清宮過來宣旨的小太監(jiān)看到陸辰的時候,甚至以為小陸大人站檐下是在摸魚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