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常來秦國公府,對(duì)秦國公府的前院各條路都熟悉的很,帶著林月鳴抄著近路,避開參加宴席的客人找出府的路。
剛剛陸辰在,江升拉她的手她也不好松開,如今既已看不到陸辰了,林月鳴就想把手抽出來。
江升只覺天都要塌了,居然連手都不給牽了!
他緊拽著她不放:
“怎么了?!”
又很緊張地問她:
“他,他,他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說我壞話了是不是?”
林月鳴只是因?yàn)槭稚隙际悄喟?,不好意思弄江升手上罷了,回道:
“不是,我手上有泥,都弄你身上了,我跟他都沒說幾句話,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原來是這個(gè),不是不讓牽手手就行。
江升放下心來,掏了手絹出來給她擦手,邊擦邊說陸辰的壞話來反擊:
“他便是說了什么,你也不能信,他們這些文官,慣會(huì)信口雌黃,挑撥離間,栽贓陷害,無惡不作,暴殄天物,罄竹難書,你可不能聽他胡說八道”
林月鳴本來也沒信陸辰說的,但江升這一會(huì)兒說話都結(jié)巴了,一會(huì)兒連壓箱底的成語都胡亂使出來了,如此欲蓋彌彰,倒讓她又想起剛剛陸辰說的話。
林月鳴觀察著叭叭說個(gè)不停的江升的表情,突然道:
“你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壞事?”
江升矢口否認(rèn):
“沒有!絕對(duì)沒有!我就知道,他肯定說我壞話了,不行,我還得回去揍他!”
看來是自己多想了,林月鳴忙拉住他:
“好好好,我曉得了,沒有就沒有,你別亂來?!?
回武安侯府的這一路上,江升充分發(fā)揮了自己貧瘠的語能力,把當(dāng)初先生教的所有課程都翻出來用,時(shí)不時(shí)牛頭不對(duì)馬嘴地罵陸辰一句。
直到回到江家,林月鳴都在浴房沐浴了,江升還氣呼呼地,追到浴房門外道:
“你以后就不要跟他說話,他這個(gè)人壞得很?!?
林月鳴附和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