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看看,我看看。”
林月鳴下巴都被撞紅了,眼框里還掛著因為疼痛而帶出的眼淚,連發(fā)髻都被撞松了,發(fā)簪在她耳畔搖搖欲墜。
江升看她不說話,更慌了,忙將發(fā)簪給她插回去,問道:
“是不是很痛?我去給你叫個大夫看看?!?
不過被撞了下,緩了緩就好了,哪里需要看大夫。
林月鳴看著江升那忙忙慌慌如臨大敵的樣子,突然就有些想笑。
見她笑了,江升松了口氣,回過神來,只覺挫敗,不知道怎么面對她。
太失敗了,太失敗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溜了溜了,跑了再說。
江升不好意思地放開她,轉(zhuǎn)身就走:
“我先去沐浴更衣,待會兒試香唔”
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貼了上來。
女子柔軟的唇貼著他的唇角。
梅花的香氣一下子籠罩了他。
原來她身上,真的每個地方都這么軟啊。
只是輕輕碰一碰,好像要化了一般。
名師出高徒,有了林老師的點化,江升舉一反三,向內(nèi)探尋。
林月鳴輕輕張開了嘴,沒有抵抗。
她接納了他的生疏,莽撞,熱情和索取。
江升受到鼓舞,愈發(fā)攻略城池。
不夠,不夠,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順從,他還想要她的回應(yīng)。
江升兇狠得好像根本不準(zhǔn)備停下來。
林月鳴剛剛的主動是為了安撫他,雖沒指望他淺嘗輒止,但這樣也太過了,也太久了。
畢竟這里是人來人往的書房后院,白芷和謹(jǐn)和隨時可能回來。
林月鳴側(cè)過頭躲避,去推他:
“你不是要去沐浴更衣?”
她還沒有回應(yīng)他,想跑,沒那么容易。
江升緊緊地抱住她,把她按在身前,在親吻的間隙惡狠狠地說道:
“躲什么躲,不準(zhǔn)跑,我說什么時候停,什么時候停?!?
不僅語氣是惡狠狠的,這次連親吻的動作也像是在兇狠地啃噬。
抱得太緊,親得太兇,林月鳴覺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氣來,發(fā)腫的唇上傳了一陣細(xì)密的癢和疼。
像螞蟻輕噬,又像羽毛輕撫。
這個時候硬來是不行的,要順毛捋。
林月鳴反手抱住他,蹭著他的耳朵躲避他的親吻,在他耳邊吐氣:
“夫君沐浴更衣,要不要我侍奉?”
江升被她這么輕輕吹一口氣,半邊身體都是一陣酥麻。
他還記得昨晚她解他喜服盤扣的時候,全身怕得發(fā)抖的模樣。
有些慶幸自己昨日沒有強(qiáng)行索取。
強(qiáng)求的確美味,但強(qiáng)求不是得到,而是失去。
她若愿意主動給予,比強(qiáng)求更能讓人心神蕩漾,心生向往。
行軍打仗之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江升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不再胡來,只將頭靠在她肩膀上喘氣:
“要。”
只要是她自愿給的,他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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