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傅星宇病房的時候,傅星宇還在哭,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再一次血流不止,醫(yī)生也沒有很好的辦法。
聽謝老師說扎針可以止血,他們找來了中醫(yī)也試了用銀針扎穴位,可卻沒有效果。
楚新月走過去,坐到了傅星宇身邊,抱住了他,“星宇乖,不哭了,等你好了,月月阿姨帶你去騎馬好不好?月月阿姨給你挑了一匹特別漂亮的小馬。你要看嗎?”
謝老師被傅星宇鬧得滿頭大汗,此刻楚新月幫忙哄娃,她松口氣的同時,不住給傅云景道歉。
“他怎么哭這么兇?”傅云景問。
“顧女士給星宇扎完針后,要離開,星宇不許,一直發(fā)脾氣。怎么哄都哄不好。”
說完,謝老師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也不能怪顧女士,我看顧女士臉色不好,好似不太舒服。還有,”
謝老師看了一眼傅星宇,小聲說道:“星宇今天有點過分了,他拿蘋果砸了顧女士?!?
想到暈倒的顧一寧,傅云景微微蹙眉。
楚新月把傅星宇哄好后,傅云景走了過去,“傅星宇,下次不許再拿東西砸人,更不許砸你媽媽。”
“哼,她都不要我了,才不是我媽媽?!备敌怯畎杨^偏向一邊,而后抱住楚新月,“月月阿姨才是我媽媽。”
“我們只是分開而已,并不是她不要你。”
“她就是不要我。我受傷了,她都不傷心難過,不抱我就算了,她還不陪我。她一點都不愛我。”傅星宇一副又要哭的的表情。
傅云景還要說什么,楚新月向他眨了下眼,傅云景便沒再說什么。
顧一寧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醫(yī)院的消毒水味。
沈驚燕看到她醒,撲了過去,“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接到電話的時候嚇死我了。你要是因為加班猝死,外婆得一針廢了我?!?
“沒有不舒服,”顧一寧輕輕動了動頭,不疼,不暈,“主治醫(yī)生不是我媽的學生吧?”
沈驚燕:“”
沈驚燕強迫顧一寧住了幾天院,不許她工作。
這期間,傅云景帶著傅星宇來了病房。
顧一寧最近接連住院,心力交瘁,又休息不好,臉上沒什么血色,看上去病懨懨的,沒有精氣神,瘦了許多,連最小號病號服穿在身上都是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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