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不是到愛丁堡才開的,而是從倫敦帶過來的。
而沈灃完全沒記憶宋一厘生病這件事,就只是那天宋一厘去醫(yī)院后回來,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不好。
她說自己睡不好。
沈灃安靜了一下,沒說什么。
給宋一厘換藥的時候,宋一厘迷迷糊糊。
她的手抓著沈灃的脖子,任憑沈灃給自己換衣服。
在這樣的掙扎里,宋一厘哼哼唧唧:“沈灃,我好討厭你,我們都沒關(guān)系了,你還管我做什么?!?
“你給我換衣服,難道不曖昧嗎?你不怕我們又上床嗎?”宋一厘在問沈灃。
也不知道是真的恍惚,還是清醒。
沈灃安靜片刻:“你這樣,我們怎么上床?”
這樣的聲音里面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而看著宋一厘的眼神,沈灃也變得復雜的多。
宋一厘一直在出汗,沈灃就這么反復的給宋一厘換衣服。
直到宋一厘不再出汗。
邊上也已經(jīng)堆了很多的衣服了。
“我把衣服送去干洗?!鄙驗枒暋?
宋一厘也沒阻止。
沈灃把宋一厘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抓下來,宋一厘就這么看著。
沈灃打了電話叫了客房服務,等處理好,沈灃才回到房間。
宋一厘靠在床上,又是病懨懨的樣子。
“沈灃?!彼我焕搴鋈唤兄驗柕拿?。
沈灃嗯了聲。
“這幾天,不要冷戰(zhàn)了,好不好?”宋一厘問著沈灃。
沈灃沒說話。
他從來就沒和宋一厘冷戰(zhàn)的意思的,是宋一厘不理睬自己。
而沈灃并非是多事的人,宋一厘不愿意理睬自己,沈灃自然也不會勉強。
所以就變成了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