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就空出了一周的空檔。
周翊是一個行動派,從來不會磨蹭。
“就在下周這一周,可以嗎?”周翊問著溫寧。
溫寧點點頭:“可以。”
然后周翊連帶機票都預(yù)定好了。
這件事忽然就這么塵埃落定了。
溫寧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大抵這是一種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覺。
濃烈而熱情。
忽然之間,溫寧就有點眼眶酸脹了。
“抱歉,這件事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忘記你來這里也很久,是要回去看看奶奶?!敝荞春苷J(rèn)真的道歉。
溫寧搖搖頭,但是被周翊說著,更想哭了。
周翊就這么把溫寧擁入懷中,低聲在哄著。
“別哭。你奶奶不會有事,安排在療養(yǎng)院里面,有專門的醫(yī)生和護士在,有事情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敝荞丛诤逯?。
這也是周翊第一次和溫寧提及溫家的事情。
這些,奶奶都和溫寧說過。
只是溫寧沒解釋,周翊的情況,就只是說是用爺爺留下來保險在付錢。
奶奶是將信將疑。
“至于你父親,賭博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面,你母親老實本分了很多,在公司當(dāng)保潔。你那個不成才的弟弟,在少管所里面?;厝サ脑?,你要是想見他們,我會安排?!敝荞匆蔡峒傲似渌恕?
溫寧搖搖頭:“我就見奶奶就好了?!?
對溫家的人,溫寧就顯得寡淡。
她的血緣關(guān)系,在最初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徹底的斬斷了。
那是一種絕望,透心涼的絕望。
所以溫寧并沒想見溫家的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