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想什么?”陸時宴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嗯?”
“沒什么?!蹦象吓ψ屪约嚎雌饋硪槐菊?jīng)。
她沒忍住,舌尖舔抵唇瓣,她本來就很正經(jīng)。
陸時宴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南笙在等著陸時宴起來,但是這人好似紋絲不動。
是因為這樣的緊張,南笙覺得自己的身上都開始冒汗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砉芗业那瞄T聲:“陸總,醫(yī)生來了?!?
陸時宴嗯了聲,房間的門被打開,管家?guī)еt(yī)生走了進(jìn)來,陸時宴這才不緊不慢的起了身。
南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跟著放松下來。
但耳邊傳來的卻是陸時宴不怎么正經(jīng)的話:“南笙,你要喜歡這個姿勢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
南笙:“......”
你才喜歡,你全家都喜歡。
默了默,南笙連內(nèi)心都安靜了。
因為陸時宴確確實實很喜歡,而這個姿勢對于南笙而,只有不好的記憶。
禁錮,強制,瘋狂,霸道,變態(tài)。
但南笙也意識到陸時宴的不一樣,他真正的把自己捧在掌心,變成了掌上明珠。
南笙卻沒任何的放松,是一種緊繃。
這種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卻讓南笙更想逃。
只是在表面上,南笙不會顯山露水。
在醫(yī)生走到南笙面前的時候,陸時宴才慢條斯理的從床上下來,看下醫(yī)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