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這場感情博弈,她早就動了心,而他從未入局……
初之心聽聞白景悅過敏住院,匆匆趕了過來。
看到靠在病房走廊打游戲的司徒軒,有點摸不著頭腦。
“司徒軒,悅悅怎么樣了,你怎么不進去?”
“暫時沒什么大礙,需要住院一周觀察。”
司徒軒說完之后,俊臉十分無辜,“也不知道我哪里惹到大小姐了,人家要跟我決裂呢!”
“少來,悅悅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一定是你觸碰到她的底線了?!?
“或許吧!”
司徒軒看向白景悅所在的病房門口,“我不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更不是一個適合結(jié)婚的對象,她想遠離我,是明智的?!?
“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這樣自暴自棄,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初之心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司徒軒。
她總覺得這個家伙,應(yīng)該有個什么心結(jié),所以才這么畏首畏尾的,明明對悅悅有感覺,卻偏要裝作浪蕩公子的樣子。
“沒什么誤會,只不過我太了解我自己是什么德行罷了……”
司徒軒頓了頓,摁滅了手機,表情有些憂傷道:“我承認我這陣子是有點逾越了,是我的問題,給她造成了誤會,是時候結(jié)束這一切,彼此回到正軌了?!?
“你想干嘛?”
“我該回家了,沒有意外的話,應(yīng)該不怎么會見面了?!?
司徒軒苦澀的笑了笑,然后站正了身子,轉(zhuǎn)身離開。
從向陽島回來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他的心,已經(jīng)有點失控了。
明明該告別了,卻遲遲不愿意告別,甚至還為了和她多相處片刻,跑去和盛二哥的死對頭稱兄道弟。
現(xiàn)在突然想通了,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可笑。
早點告別,對兩個人都好。
“你……”
初之心看著男人的背影,本想叫住他,又覺得……似乎沒那個必要。
連喜歡都沒勇氣承認的男人,確實不算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這樣的男人,不適合純愛戰(zhàn)士悅悅。
初之心推開病房的門,正好撞見躲在門后面偷聽的白景悅。
“額,你來啦,我……我正準備出去呢!”
白景悅表情尷尬,本就紅彤彤的臉頰,更紅了。
“別偷看了,人已經(jīng)走了,如果你現(xiàn)在想去追的話,還能追上?!?
“我才不去追呢!”
白景悅傲嬌道:“最好是江湖不見,免得消耗我的情緒?!?
初之心看著女人,不禁想到了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唉,我們兩個鴕鳥女孩兒啊,真是難姐難妹?!?
這時,姜維遠推門進來。
他一眼看到初之心,表情驚恐且復(fù)雜,就跟看到鬼一樣,“初,初小姐,好久不見?!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