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直接送你更進一步,投胎重造算了。”
“哎,小友說笑了,老朽并未妨礙...”
林豐哪里還跟他啰嗦,不等老者說完,上前一步,探手就捏住了他的脖頸,真氣一吐,侵入其體內(nèi),讓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確實,老者的真氣能量和層次,比自己差了不少,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哎哎哎,老...朽,你...不能...”
林豐不聽他說話,稍一用力,提了老者就走。
他手里抓著老者的脖子,飛身越過數(shù)重屋脊,來到中宅庭院前的一所屋頂上。
抬手將站在屋頂上的十幾個禁軍弓箭手,掃了下去。
讓老者坐在屋脊上,林豐則與他并排坐好,指了指下面的亂象。
“說句話吧,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老者哀嘆一聲,撫摸著被捏得生疼的脖頸,吐氣開聲。
“都給老夫停手?!?
他的聲音在段家具有非常大的威力,是至上的權(quán)力象征。
段二爺聞聽,立刻轉(zhuǎn)身望向屋頂。
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過來。
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段家的族長,象征最高權(quán)力的人物,竟然與木川并排坐在屋頂上,挨得還很近。
就好像多年不見的老友重逢,親熱地坐在一起。
段二爺張大了嘴巴,大腦在瘋狂地運轉(zhuǎn)。
這是自己的老爹敗了?
還是木川被老爹拿下,老爹要當(dāng)眾實施懲戒?
霍將軍也知道段家族長的存在,那是自己也惹不起的人物,只能暫時制止軍卒的行動,待在院子里聽段老爺子說話。
“恩紀(jì),看看你搞的段家,烏煙瘴氣,不成體統(tǒng),身為總掌柜,如此能力手段,還怎么讓段家繼續(xù)發(fā)展壯大?”
段二爺惶恐地躬身:“爹,恩紀(jì)已經(jīng)控制住了局面,正等您...”
“閉嘴,段家的家事,怎容外人插手,你已經(jīng)失了方寸,若老夫再不出面,段家就要毀在你的手里?!?
林豐心里冷笑,這對父子,一個德行。
段家族長段天鵬與林豐并坐在屋脊上,掃視著庭院里的眾人。
“段三娘呢?”
段二爺連忙轉(zhuǎn)身,示意兩個護衛(wèi),去給被捆在一邊,頭上戴了布袋的段景秋松綁,并摘掉布袋。
段三娘頭發(fā)已經(jīng)蓬亂,不復(fù)剛才的端莊冷靜。
臉上淚痕猶在,神情萎靡,已經(jīng)被段二爺?shù)囊环僮鳎勰サ脽o力說話,傷心欲死。
段天鵬也暗罵自己的兒子蠢貨,明明眼前這個人如此厲害,偏偏就不知順?biāo)蛡€人情。
就讓段三娘做個總掌柜,那家業(yè)不還是在段家的手里么?
死攥著手中的權(quán)力不放,最終會害了段家所有人,連同生意也保不住了。
當(dāng)然,段天鵬并不會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早忘了是自己下令阻止兒子交出權(quán)力的事。
“鑒于段三娘在段家生意上的杰出成就,老夫決定,以段家族長的名義,將段家所有生意交給段三娘管理,任何人敢有違此命,老夫必施家法嚴(yán)懲,切記?!?
段二爺張大的嘴巴,此時才閉上,心里明白,老爹已經(jīng)敗在了木川的手里。
就是不知道木川會如何處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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