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丁敏、方琳琳和肖婕,被分配在第3輛和第4輛車上,方琳琳扶著肖婕上了第3輛車之后,丁敏讓準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特工,坐到后面那輛車去。
趙嘉偉見狀,朝那個特工示意了一下,丁敏就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為了試探司機是不是能夠聽得懂東方國語,丁敏還故意問了他兩句話,司機一臉懵圈。
看到他不懂東方國語之后,丁敏回頭問肖婕:“你覺得趙嘉偉對溫如玉態(tài)度有問題嗎?”
肖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正現(xiàn)在的趙嘉偉和過去不可同日而語,我感覺他越來越像賈二虎,不知道是真的改變了,還是在極力模仿?!?
丁敏白了他一眼:“答非所問!”
肖婕說道:“按說作為弟弟,尤其是過去對哥哥還有成見,不管是真的假的改變了,對于遠道而來的嫂子,熱情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問題是曹雅丹那么一鬧,我怎么感覺趙嘉偉好像真有問題?!?
方琳琳這時說道:“我覺得你們是想多了。再說了,溫如玉這一身的功夫,就算趙嘉偉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得逞。”
肖婕說道:“你理解錯了丁總的意思。我們要擔心的不是趙嘉偉是否能夠得逞,一旦他真的有什么想法,就有可能造成他和賈二虎之間的兄弟不合。
剛剛你也看見了,趙嘉偉現(xiàn)在的功夫和那股子狠勁,可不亞于當初的賈二虎,他們兄弟要是反目成仇,那麻煩可就大了?!?
丁敏點了點頭:“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要做的,就是不管趙嘉偉有沒有什么想法,都不能讓他付諸行動。
從這個意義上說,曹雅丹的做法是最對的,一定要把趙嘉偉的任何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方琳琳“嗯”了一聲:“還真別說,曹雅丹誤打誤撞,倒是給我們解決了難題。
說實在的,以趙嘉偉剛剛的表現(xiàn),我們?nèi)齻€還真的不能說什么,更不可能像曹雅丹那樣,做出那種令人哭笑不得,卻又切實可行的舉止來?!?
肖婕說道:“人與人之間其實最難的,就是那層窗戶紙,既然曹雅丹捅破了那張窗戶紙,那我們也沒有什么好忌憚的。
回頭我會直接找趙嘉偉聊聊此事,讓他徹底打消對溫如玉的任何念頭。”
丁敏笑了笑:“這個你得慎重一點吧?也許我們真的想多了,趙嘉偉真的沒那種想法。
你要是進一步把話挑明,會不會弄得大家都很尷尬?”
肖婕說道:“再尷尬,也比等到他們兄弟反目成仇要好得多。”
看到車隊穿越市區(qū)之后,又朝郊區(qū)駛?cè)ィ姨焐仓饾u暗了下來,丁敏想起手機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掏出手機一點開,看到羅姍給自己發(fā)了一條短信。
仔細閱讀之后,回了一條短信:我剛剛下飛機,晚一點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
丁敏收好手機之后,回頭又問了肖婕一句:“對了,你練了內(nèi)丹術(shù)嗎?”
肖婕笑了笑:“賈二虎教了我,我也在網(wǎng)上搜集了相關(guān)的資料,不過因為懷了孕,我也不敢瞎練,更不敢跟他入鼎雙修。
溫如玉之所以功夫那么好,那是因為他和賈二虎入鼎雙修過。
對了,丁總,我看你剛才那兩下也不錯,應該是入鼎雙修的結(jié)果吧?”
丁敏面頰一紅:“你想多了,我跟賈二虎之間什么事都沒有?!?
肖婕笑道:“只能說現(xiàn)在還沒有。方姐,你呢,你和賈二虎入鼎雙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