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在這邊生活,但心里總是想著自己的國家,所以她的整個辦公室,就是我們微型的祖國?!?
這時她已經(jīng)把賈二虎的外衣和襯衣脫下,掛在了邊上的衣架上,然后舔著賈二虎胸口。
賈二虎笑道:“我還沒洗澡呢?”
小鹿純子一邊舔著,一邊抬眼看著賈二虎說道:“我喜歡你身上這種最原始的味道,洗干凈了,只能是沐浴露的味道,一點也不刺激?!?
賈二虎拍著她的臉蛋說道:“沒想到你這么漂亮,這么溫柔,口味卻這么重?”
小鹿純子并沒有流出半點尷尬,依舊凝視著賈二虎,邊舔邊問道:“你不喜歡嗎?”
賈二虎點了點頭,向下俯視著她清澈的大眼,摸著她的臉蛋,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了強烈的變化。
小鹿純子解開賈二虎的皮帶,慢慢蹲下去的同時,把褲子挪到了腿上,接著低頭去解賈二虎的鞋帶。
賈二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自己來吧?”
小鹿純子不動聲色地說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汗腳,男人嘛,有汗味才證明充滿活力?!?
賈二虎臉都被她說紅了:“還……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小鹿純子抬眼看著他,說道:“在我們贏國,能夠親手為男人脫鞋子,對于女人來說是一種榮耀,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悲哀,莫過于一輩子沒替男人脫過鞋?!?
賈二虎仰著脖子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尼瑪簡直就是變態(tài)的溫柔!
他也不再說什么,等到小鹿純子拔他鞋子的時候,他配合地先后抬起腳。
當小鹿純子脫下他兩只鞋時,站著的他,都能聞到一股自己熟悉,但別人肯定受不了的腳臭味撲鼻而來,他尷尬萬分地看著小鹿純子。
小鹿純子抬著頭,兩眼注視著賈二虎,居然把他的鞋子湊到鼻子下,一邊聞著,一邊對賈二虎說道:“這味道,比我們的清酒濃烈多了,也比你們?yōu)橹湴梁妥院赖膰疲恿钊松裢?。?
我勒個去!
賈二虎感覺這是天下最奇葩的馬匹,原以為她只是單純無底線的奉承,可從她那雙真誠的眼睛里,賈二虎居然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即便如此,賈二虎還是有些尷尬,趕緊抬腳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后抱起小鹿純子,先是伸腳到盆景里試了試,感覺水溫剛好。
接著噗通一聲,直接摟著小鹿純子撲到了水里。
兩人就像是兩條水蛇,在水里擁抱熱吻,不時還掀起激情的水花。
親熱了好一陣子,賈二虎忽然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里的機關,應該還可以變出一張床來吧?!?
小鹿純子笑著起身,先是趴在盆景的邊緣,然后拍了一下賈二虎的屁股,給了他一個眼神,說道:“床沒有,榻榻米等會兒再向你呈現(xiàn)?!?
賈二虎二話沒說,直接站到了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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