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羽闕也是看清了對方的容貌,乃是之前那兄弟二人中一直背著背簍的家伙,此刻不知道為何卻出現(xiàn)在在這里了,而且他的身上更是有著詭異的黑氣彌漫著,似乎下一刻便要沖進(jìn)來吞噬他一般。
就在此時對方的臉上忽然是擠出了一道笑容來“前輩,好久不見了?!?
羽闕神情微微一愣,心中沒來由狂跳起來,此刻明明對方的修為不如自己,但是那種窒息般的感覺卻是無比的真實,這讓羽闕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而對方似乎也是察覺出羽闕神態(tài)的變化,他的臉上竟是出現(xiàn)了思索之色,顯然這家伙和之前見過的那些是完全不同的,竟然是有了新的意識和想法了,羽闕心中覺得詭異的同時也是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zhǔn)備了。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自陣法外傳來,緊接著男子的脖頸位置出現(xiàn)一道漆黑的血痕,隨后整個腦袋更是直直掉了下來。
一道火焰再次將他包裹,在灼燒中逐漸化作了灰燼。
羽闕目光凝視后方一些的位置,伴隨著空間的扭曲間,江紅玲的身影也是再次出現(xiàn)在了眼前,只是相比較離開時的模樣,此刻她也是有些狼狽了。
“大師姐?!庇痍I連忙上前喊道。
江紅玲卻是根本不回頭看羽闕,視線始終停留在后方,似乎在那后方有著什么極為可怕的存在一般。
羽闕剛想再次詢問,這一次江紅玲卻是率先回過頭來,隨后不給羽闕拒絕的意思,伸手一拉將羽闕直接拉進(jìn)了她的小世界中去了。
再次回過神羽闕已經(jīng)是身處一片與外界有著幾分相似的密林中了,眾多師兄姐都在此處等候著,隨著羽闕的到來,那之前一直和江紅玲較為親密的女弟子連忙是來到了羽闕這邊問道。
“大師姐怎么樣了?為什么還將你送進(jìn)來了?她人怎么還沒有放我們出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說話間她更是激動的抓起羽闕搖晃起來。
由于對方的修為在自己之上,即便羽闕想掙脫也是極為費力,不過好在對方還有一些理智,在搖晃了一會兒后便松開了羽闕。
羽闕這時也是緩過來了,隨后也是跟她說了一些大概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具體的他也不知道所以不好亂說,至此整個團(tuán)體都變得異常安靜起來。
羽闕微微搖頭,目前說多了也是沒有意義的,隨后他便走向了廣鳴這邊,許久未見這家伙倒是挺淡定的,而且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家伙竟然是和萬朝朝二人走的近了,三個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商量著什么。
見到羽闕走來,三人也是極為默契的散開了,廣鳴更是笑著朝羽闕方向走來。
羽闕眼睛微微瞇起,依照之前的經(jīng)歷來看,廣鳴十有八九在這段時間做了什么,又或者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否則不可能露出這般諂媚的笑來。
所以羽闕也不等對方完全靠過來了,在距離還有五步遠(yuǎn)的時候,羽闕直接抬手阻止了。
“等一下,依照我對于你小子的了解,你是不是這段時間背著我說了什么,還是說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廣鳴搓了搓手往前走了一步“嘿嘿,哪有哪有,兄弟我是什么樣你還不清楚嗎?我怎么可能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是不是?是你想多了。”
羽闕往后退了一步再次抬手道“等一下,我就是了解你小子才要懷疑你的,現(xiàn)在最好是有事說事,可不是套近乎的時候,老實交代就好了?!?
說完羽闕閉上嘴轉(zhuǎn)為傳音道“如果你小子和她們兩個中誰看對眼了,或者兩個都看對眼了我也是沒有意見的,但是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說清楚,就是。。?!?
“誒誒誒,扯遠(yuǎn)了你,你是真的想的太多了,我是那種人嘛我?”說著廣鳴的臉上更是露出委屈之色。
羽闕這一下更是懵了,實在是搞不清廣鳴到底做了什么,索性也是不再多想而是說道“行行行,那你說吧,意思簡單點不要啰啰嗦嗦的。”
聞廣鳴頓時露出笑來,來到近前搭上羽闕的肩膀小聲道“她們就是問了一下若雨妹子的事情,之前你不在我其實堅持了一陣來著,但她們二人實在是纏著我問,所以我就。。。嘿嘿。?!?
“你。。。?!庇痍I一下子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了,不過隨后也是嘆息一聲道“算了,說了就說了吧,反正也是遲早的。”
廣鳴這一下也是看出了羽闕臉上的異常之色,一切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太一樣,猶豫了一會兒后試探著問道“那個,羽兄弟,我是不是做錯了?你好像和她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
羽闕將廣鳴的手臂推開,隨后有些無奈的說道“一開始就只是一場不該有的緣分而已,從始至終我們就沒有什么,畢竟我的心里只會有一個人,這是無法改變的。只是萬朝朝較為特殊,一些事情她應(yīng)該也是跟你說了吧?!?
廣鳴一腦袋問號“什么事情?”
羽闕有些狐疑,不過也是沒有隱瞞下去的意思,于是便將羽秋的存在說了出來,同時也是說了這一切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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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后廣鳴更加震驚了,轉(zhuǎn)頭看向萬朝朝那邊,又看看羽闕這邊,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你們這。。。”
“唉。”羽闕嘆氣一聲,此刻廣鳴想什么不用說也能夠猜到了,只是事實便是如此,無論說什么在此刻都是有些多余了,索性羽闕也是不想再繼續(xù)絮叨了,靠在一棵樹上沉思起來。
目前這里的危險問題尚未解除,然后又想到了將來和沈若雨見面時的場景,羽闕已經(jīng)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說起了,這一切讓他只感覺一陣頭疼。
遠(yuǎn)處觀察著這一切的萬朝朝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即便是羽闕什么都沒有說了,但此刻的沉默便是一種態(tài)度的表決了,或許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甚至回想起來,在那之前二人從來就未曾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