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岑從隨身攜帶的文件夾里遞了一份紙張給吳天,然后淡淡的說:“你看一看,待會兒錄個視頻發(fā)到你個人的社交賬戶,然后警方這邊就可以撤掉了,畢竟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能一直浪費警力,你說呢?”
姚岑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淡淡的道:“吳秘書,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這樣會給幫助你的人帶來麻煩的,所以還是有嘴嚴實一點,你說呢?”
因為跟戚柏可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即便吳天反咬一口也只能說姚岑借著是戚柏秘書的名義擅自做主,除此之外沒有人能誣賴戚柏,更沒有人能對戚柏有任何的指點和質(zhì)問。
吳天眼神一頓,然后輕輕點點頭。
姚岑的語是清楚的暗示和提醒,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從天掉下來的餡兒餅,想要有好處必定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姚岑說:“我不知道,我得聯(lián)系一下監(jiān)獄那邊,畢竟一切都得按照規(guī)矩辦事,況且融通也需要時間的,你說呢?”
吳天的事情還在不斷的發(fā)酵,根據(jù)吳天提供的線索警方也開啟了新的調(diào)查,黎雪的家人也不斷哭訴祈求警方一定要早日還黎雪一個公道。
“姚秘書,這樣不行的,如果撤掉了警方的話,我肯定是會受到危險的,姚秘書,您可得對我負責?。 眳翘旌荏@慌很害怕,現(xiàn)在有警方的人在他都很擔憂,但是警方的人要是撤走了的話,他會更擔心的,所以一定不能撤走。
吳天住在警方安排的酒店,在第二天一早媒體散去之后,姚岑經(jīng)過警方帶路進入?yún)翘熳〉姆块g里。
姚岑淡笑道:“可以,為了保證視頻的自然和完整性,你要放松一點,不要有任何的緊張和顧慮,畢竟這是保障你的利益,同時也是保護你自己,你所說的每個字都代表你自己的態(tài)度,如果你露出緊張和不自然,反而會讓人覺得你是不是被威脅了?倘若是這樣的話,對你和大家都不好,到那時候沒有人敢為你發(fā)聲,畢竟為你發(fā)聲不僅沒有,還會給你發(fā)聲的人帶來麻煩,你說是嗎?”
吳天看完后低聲問姚岑:“姚秘書,如果我這樣說,會不會被扣上一個不配合警方調(diào)查的罪名???”
吳天越想越擔憂,臉色也是十分的低沉,他的心情就十分的忐忑不安,眼底的恐慌更是占據(jù)了全部神情。
吳天一直都在恐懼中度過,看見姚岑后,吳天立刻起身走到姚岑面前,一臉擔憂的看向姚岑說:“姚秘書,我今天露面了,他會不會想別的法子對付我?。俊?
姚岑從房間退出,吳天也跟著坐在了沙發(fā)上,臉色蒼白無力,心里滿是各種擔憂和猜測,但事到如今,他似乎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余地了。
姚岑微蹙著眉頭,目光淡淡的掃向吳天,他說:“吳秘書不要太焦慮了,沒有發(fā)生的事情只會杞人憂天,如果他真的這樣做,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況且警方也在,你怕什么?再說了,你父親那邊可是他的舅舅,如果真的要對你父親做什么,你覺得你父親手里沒有他的把柄么?所以不要擔心那么多?!?
楚牧和勾唇笑道:“當然不是,現(xiàn)在的賀欽跟賀家都不算什么,要找就找最頂端的人?!?
但到最后楚牧和也沒有說到底是什么辦法,只是告訴沈悠然一切都聽從他的安排。
姚岑低聲道:“吳秘書別著急,你先看看這份內(nèi)容?!?
<divclass="contentadv">姚岑把紙張遞給他,里面的內(nèi)容大概是吳天猜到是誰在暗算他,把他拉出來墊背的,如果他除了什么事情,他會把手里掌握的證據(jù)和線索都爆出來的。
吳天緊抿著唇,深深吸了口氣,這才重新握著手里的紙張把上面的內(nèi)容一字一句牢記心里。
錄個視頻并不需要多長時間,吳天只錄了一遍就過關(guān)了,畢竟不能太生硬,如果太順暢和生硬反而會讓人覺得是有備而來。
錄好的視頻姚岑也是第一時間發(fā)給戚柏,姚岑問:“戚總,視頻是現(xiàn)在就直接發(fā)給媒體那邊公布出來還是等到楚牧和有所反應(yīng)之后再發(f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