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欽的話并沒有讓簡初有多大的波瀾和反應(yīng),她只是淡淡笑道:“我不在乎,所以賀總還有什么事要說嗎?”
這夫妻倆她是一個人都不想理睬,但她倆就跟商量好了一樣陰魂不散讓人倒胃口。
簡初的話并沒有讓賀欽就此打住,反而情緒有些激動的問:“你嘴上說著不在乎,難道你心里就沒有半分不適?程韻瞳可是差點把你兒子丟進(jìn)河里的女人,你的丈夫護(hù)著她,你也不介意?”
簡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冷漠質(zhì)問:“我憑什么要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又是什么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況且這是我的事情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你介意那你為什么不看好你的女人?你以為她真把我兒子丟進(jìn)河里你能逃脫干系?”
簡初字字透露著冷冽的逼問,也是半分薄面都不給賀欽。
在簡初心里,他和程韻瞳都是物以類聚都是一樣的人,所以對他的態(tài)度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
簡初無論說什么,賀欽似乎都不介意,反而一直叨擾簡初:“戚太太難道是不知道戚總把人藏在哪里的?這就是所謂的金屋藏嬌么?若是被傳出去了,戚太太還有什么臉面在北城圈子里繼續(xù)走下去?”
“如果我是戚太太,我是絕對容忍不了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還是說戚太太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嗎?”
“......”
賀欽一字一句不斷的激簡初,但卻沒有牽起絲毫的漣漪,就如同是一記重拳捶打在棉花上沒有任何感覺。
賀欽的話半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這叫他原本就壓抑的怒意和情緒也有些被點燃了。
他的語氣生硬冷淡:“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吧?你告訴我程韻瞳在哪里?我?guī)x開北城離開戚總身邊永遠(yuǎn)都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你的地位以及你們夫妻的關(guān)系不是更穩(wěn)固嗎?”
賀欽自以為這個條件很誘人,畢竟像戚柏跟簡初這樣的夫妻關(guān)系,簡初自然是不希望戚柏的心放在一個前任身上的。
可簡初卻笑了,她說:“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所以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如今程韻瞳害得爺爺住院至今未醒,你覺得我們?yōu)槭裁匆@樣輕易放過她?”
“所以你見過她了?她就是在戚總手里對不對?”他順勢一問。
簡初眉頭緊鎖,自然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的話太突兀了。
他打來這通電話不就是因為知道程韻瞳在她們手里?
所以現(xiàn)在又何必多此一舉在特意挑字眼問一遍?
簡初微抿著唇,臉上的表情很淡,隨后才不緊不慢的回應(yīng):“這話不應(yīng)該問你才對嗎?畢竟你可是她的丈夫,作為她的丈夫卻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哪里,你們的夫妻關(guān)系還真的挺一般??!”
她大概猜到賀欽是在套她的話,估計這背后還錄音了,就等著她回應(yīng)后好借此機會大做文章吧?
簡初的不肯回答讓賀欽語氣也顯然沒有剛剛那樣殷勤了,這番通話也因為簡初的油鹽不進(jìn)沒有持續(xù)多久。
不過簡初心里清楚,賀欽既然有第一次試探也會有第二次,所以她也務(wù)必小心注意才行。
尤其是不能允許程韻瞳做過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
她已經(jīng)承擔(dān)不起團(tuán)團(tuán)在被傷害一次了。
只要一想到這個,她整顆心就難受的很。
結(jié)束電話回到烘培屋,戚母瞧著她的臉色不太好看,便問:“誰打來的?沒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