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復(fù)這樣的名畫,對她來說是挑戰(zhàn),也是榮幸!
她輕呼了口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些華美讓人驚艷的仕女,心中雀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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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陳惜墨都待在自己的工作室,她說自己不敬業(yè),但是午飯都忘記了吃,還是余北陽在食堂沒看到她,辦公室也沒找到,猜到她在工作,主動幫她帶了飯過來。
晚上薛浩然來找她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
薛浩然下班后有個緊急會議,他發(fā)了消息給陳惜墨,讓她等著自己。
結(jié)果等他開完會出來,手機(jī)里都沒陳惜墨的回信,他一猜她就沉迷于工作,連下班的時間都忘了。
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他直接開車來了她工作室找她。
博物館已經(jīng)閉館了,辦公大樓也還寥寥亮著幾盞燈,安保認(rèn)識薛浩然,放行讓他進(jìn)去。
到了工作室外,薛浩然也沒敲門,直接開門進(jìn)去,“陳惜墨,你工作的時候就不能停下來休息一下,同時看看手機(jī)?!?
陳惜墨正專注的伏案工作,聞抬頭,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你看看外面!”薛浩然無奈的道。
陳惜墨轉(zhuǎn)頭,才看到外面天都黑了。
她伸了個懶腰,保持一個姿勢久了,渾身酸痛。
薛浩然心疼的幫她擦了一下臉上沾染的臟污,“別忙了,先去吃飯?!?
陳惜墨把畫卷小心收好,又去收拾工具,嘟囔道,“餓死了!”
“真餓死了,別人都不知道!”薛浩然嫌棄的道了一聲,目光落在畫卷上,驚訝道,“仕女圖??!哪來的?”
陳惜墨收拾工具的動作一頓,淡聲道,“館長朋友的,拿來讓我修復(fù)?!?
“這可是個大工程!”
薛浩然本來不懂,但因?yàn)殛愊鲞@個工作,耳濡目染,時間久了也知道修復(fù)師的工作細(xì)致龐大。有時候真想讓陳惜墨換個工作,她本來不需要這么辛苦。
但是了解她有多熱愛這份工作,便又不忍心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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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浩然帶陳惜墨去了一家法國餐廳,剛一進(jìn)去,陳惜墨轉(zhuǎn)身便走。
“怎么了?”薛浩然一把抓住陳惜墨的手腕。
陳惜墨壓低聲音,“這里很貴的,我們隨便吃點(diǎn)就好了,沒必要這么奢侈!”
“我知道你沒錢,又沒讓你花錢!”薛浩然哂笑。
“你的錢也是錢啊!”陳惜墨理所當(dāng)然的道,“而且我現(xiàn)在特別餓,這里的東西每份都很少,根本不夠我吃的!”
“不用幫我省錢?你負(fù)責(zé)你的愛好,我負(fù)責(zé)掙錢,養(yǎng)得起你!”薛浩然霸道的拽著她往里面走,“不夠吃就要兩份,兩份不夠要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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