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盞淮說:“周御查過了,原本打算等過了這兩天再跟你說?!?
他不想讓陸晚瓷的情緒太煩躁,也不想讓她心里埋藏太多的事情。
他繼續(xù)道:“跟安心脫不了關系,查過醫(yī)院的監(jiān)控,她最近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每天都會來醫(yī)院,她問過護士那邊,想知道外公住的病房,但病人的隱私被保護的很好,她沒有得手,錄到接電話應該也只是一個意外,所以才發(fā)到網上做文章的。”
“安心?”陸晚瓷皺著眉,她和安心自從陸氏爭執(zhí)過后一直都沒有碰過面了,原本她還覺得是陸國岸壓制得好,現(xiàn)在想來并不是,只是因為沒有逮住機會對付她而已。
陸晚瓷說:“外公那邊還得麻煩你…...這個時候我不想讓外公被打擾?!?
“放心,我早就安排了,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外公的。”
“謝謝。”
“跟我不需要說這兩個字,嗯?”
陸晚瓷點了點頭,嘴角也洋溢著一抹淺笑。
戚盞淮牽著她的手,聲音溫柔:“安心這件事,我親自跟陸部長聊聊。”
由戚盞淮出面去跟陸國岸談,當然是再好不過的。陸國岸誰的面子不給都可以,但唯獨不會不給戚盞淮的面子。
自從陸國岸知道戚盞淮跟陸晚瓷結婚后,連帶著對陸晚瓷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
現(xiàn)在連陸氏的股份也捧到她面前,其實這一切也都是因為戚盞淮的緣故。
倘若沒有戚盞淮的話,恐怕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獲得陸國岸任何的好處。
陸國岸這個人把利益看得非常的重,凡事對他沒有半點好處的人,無論是什么關系,他都有可能會拋棄的。
陸晚瓷在醫(yī)院住了兩天,其實住一天就能出院了,但戚盞淮堅持讓她多住一天,雖然只是抽個骨髓,但多少還是有些傷害身體的。
出院后,她就恢復工作,然后一邊陪外公。
至于棠林那邊,顧醫(yī)生跟她說過,手術算是成功的,只是這個孩子的年齡跟身體抵抗力不算很好,現(xiàn)在還沒有到達非常安全的地步,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的護著。
不過這都跟陸晚瓷沒有什么關系,她當然也不會去關心或者詢問。
這兩天外公的狀態(tài)不錯,她也抽出更多的時間陪著外公,病房里的氣氛也比前些天要好很多很多。
外公依靠在病床上,陸晚瓷就坐在病床邊處理工作,有好幾次陸晚瓷都瞥見外公一臉欲又止的看著她。
陸晚瓷停下敲打鍵盤的手指,她看向外公問:“您有什么要說的?”
外公也沒有避開她的目光,只是附和著笑了笑:“沒事,我就是在認真看你工作。”
陸晚瓷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她說:“這兒也沒外人,您有什么就說吧,我聽著呢?!蓖夤p手交叉,臉色有些猶豫,但被陸晚瓷一直盯著看,他有點心虛,所以還是開口了:“我就是在想,那個孩子做了手術,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我要不要去看看?”
陸晚瓷愣了下,隨后也是立刻就反應過來外公說的是誰?
陸晚瓷抿著唇,她說:“您想去看看嗎?”
外公沒有直接點頭,而是反問:“你覺得我要去嗎?”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會去。”陸晚瓷不會幫外公做決定,但也不會為了外公妥協(xié)跟棠林有關的任何事情。
她該做的已經做了,不會一味的委屈自己了。
她對外公說:“如果您想去,我讓吳伯陪您去,不過時間不能太長。”
外公點了點頭:“我想想。”“好,您想好了告訴我?!彼@樣說了句,然后繼續(xù)埋頭工作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外公這才說:“我去看看吧?!?
“好,我讓吳伯陪您去。”順便還帶了個保鏢,保鏢是戚盞淮安排的,就是特地保護外公的。
陸晚瓷找護士借了輪椅,然后讓吳伯推著外公過去了。
只是一棟樓的距離,上下也很快速,陸晚瓷讓吳伯看一下時間,不要超過半小時就回來。
外公和吳伯走后,病房就只剩下陸晚瓷一個人了。
她也沒有什么心思繼續(xù)工作了,走到沙發(fā)坐下,無聲的嘆了口氣。
她看著時間,等待著外公回來。
索性一切都正常,外公回來后和陸晚瓷坐了會兒,然后就去休息了。
陸晚瓷從吳伯這兒了解:“棠老把自己的玉觀音送給了那孩子,那孩子身體很虛弱,雖然已經手術了,但我看著情況還是有點兒糟糕的?!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