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一只手將她拽著,她沒有發(fā)表意見,簡初不悅了:“你干嘛?松開我兒媳婦,你在這樣我就報警了?!?
戚盞淮見自己的媽媽演下來了,他當然也得配合:“你兒子就是我。”
“呀,你還知道我兒子是你???”簡初冷眼看著他:“我真恨不得沒有你這種兒子?!?
“媽?!彼娴哪魏尾涣撕喅酰灸煤喅鯖]有任何辦法,他說:“您飯也吃了,還要帶她去哪里?她現(xiàn)在是我的秘書,我今天有很多工作安排給她?!?
“那你安排給別人吧,我準備給我兒媳婦安排個更體面的工作,噢對了,我跟你說,你也別試圖威脅她,我打算讓她搬去跟我住了?!焙喅趵渲?,繼續(xù)道:“你有什么意見嗎?”
戚盞淮依舊攥著陸晚瓷的手腕,他道:“我才剛新婚?!?
“才新婚就對老婆冷暴力?你不知道女生比較脆弱,要是心理受到傷害了怎么辦?而且才新婚就跟別的女人手拉著手?”
“媽,那不是手拉著手,只是方蕓搭在我胳膊上,他是我的女伴,需要替我擋酒?!?
“擋個酒就得攀著你的胳膊?那擋酒之后呢?是不是還得讓你抱她?戚盞淮你休想給我找這些借口?!?
簡初是一點兒也不顧及此刻的地點在包間門口的走廊,也絲毫不介意是不是隨時都有人出來遇見這一幕。
戚盞淮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是簡初卻不愿意給他接回。
簡初看向陸晚瓷,臉上的表情也從冷淡變成了溫柔:“晚瓷,你要不要跟媽媽走?”
選擇權(quán)給了陸晚瓷。
陸晚瓷當然是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要的?!?
說完就去掙扎想要抽開被戚盞淮攥著的那只手,可他完全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只是面色淡淡道:“陸晚瓷,你要不要再想想?”
“你在威脅她嗎?”簡初質(zhì)問,然后直接走到戚盞淮面前掰開:“你好好反思反思。”說完,她帶著陸晚瓷就走人了。
戚盞淮看著兩人離去,一臉的無奈,可是又沒辦法。
他嘆著氣,然后也走出去了。
方蕓已經(jīng)坐上車了,因為兩人都喝了點酒,所以開車的是剛剛趕到的周御。
今天過來應酬也是臨時安排的,本來這個應酬是要帶陸晚瓷,但是陸晚瓷今天請假,同時因為有酒局他也并不打算讓她過來,所以就讓方蕓一同參加。
同時周御代表他去應酬一個商業(yè)的開幕飯局,也才剛剛結(jié)束一會兒就趕過來。
戚盞淮也坐進了后座,方蕓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神色變化,距離她出來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了。
有什么能聊這么久?
而且剛剛她也注意到兩個女人一塊出來,戚盞淮跟在后面,顯然是很尊重這兩個女人,可陸晚瓷是他的秘書,他有必要這樣嗎?
方蕓也問了周御:“周秘書,這個陸秘書和另外那個女人是什么身份?。科菘傇趺锤齻兊年P(guān)系好像挺不一般的?”
周御只是淡淡的說:“方總,這是戚總的私事,我也不清楚。”
非常官方的回答,讓人也找不到的任何的漏洞。
方蕓只是輕嗤一聲不說話了。
此刻看見戚盞淮,卻怎么都忍不住的想要多問一句:“戚總,陸秘書不用跟我們一塊回公司么?”
“你跟她很熟?”戚盞淮淡漠問道。
方蕓被這樣問的莫名其妙,但還是搖了搖頭:“不算熟?!?
“不熟悉還這么關(guān)心?方副總,你很八卦,不過你要實在是這么關(guān)心的話,你讓周秘書把她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你,你親自問問她也可以。”
戚盞淮冷著一張臉,情緒不用說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太好。
方蕓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她跟戚盞淮也認識很多年了,又是大學同學,更是暗戀戚盞淮很多年,大學畢業(yè)之后跟隨戚盞淮到盛世負責公關(guān)部的工作。
但是戚盞淮對她一向都不感冒,她也沒有辦法。
她只能抿著唇,看向窗外,沒有辦法因為得不到戚盞淮的喜歡就徹底跟他劃清界限。
她無聲吸了一口氣,心里多少有點苦楚。
同時,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了陸晚瓷的樣子,她總覺得陸晚瓷跟戚盞淮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想多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