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
蕭何有些疑惑的問道。
現(xiàn)在他幾乎可以肯定劉邦有異心,可沒有實際的證據(jù),是沒辦法動一個軍功貴族的。
可等到對方去了西邊的那些小城邦里,再想動對方,可就難了。
所以,這其中有什么好的?
韓信這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回道,
“蕭兄,現(xiàn)在雖然沒有證據(jù),可既然確定了他的心思,我們也就有了防備?!?
“這當然是好事?!?
蕭何聽的微微皺眉,雖然知道對方?jīng)]有說實話,可是好像也沒什么問題,但還是說道,
“只是如果不及時的話,到時候恐怕會成了禍患。”
韓信直接笑道,
“蕭兄多慮了,這些小小的城邦能成什么禍患?”
“再說了,公子浪既然讓我們到這里來了,就說明早有預(yù)料,哼,就算他真有動作,也不會對大秦造成什么傷害?!?
“不如就讓他去了,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聽著韓信的話,蕭何微微有些奇怪的說道,
“韓兄這不太像你的性子???”
韓信向來是急功近利,什么時候還有這樣的耐心了,就說剛才對方被劉邦刺激的都差點動手了。
怎么突然變了。
聽到這話韓信臉色微微一紅回到,
“蕭兄,難道韓信在你心中就如此急功近利,不懂得長遠之道嗎?”
蕭何頓時微微的愣住了,你懂不懂自己心里還沒點數(shù)嗎?
真要懂得,能干出公然向太子殿下追問封號的事情來?
當然現(xiàn)在是不能說的,于是笑了一聲,回到,
“既然如此,那就依照韓兄所?!?
很快兩人打定了主意,朝著帳篷里面走去。
回到帳篷卻看到劉邦這時候似乎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嘴里還念叨著,
“蕭兄,韓兄,你們到何處去了?來來來,再飲一杯?!?
看到這一幕,如果不是兩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情,恐怕還真的會信了對方。
但此時韓信卻主動笑著應(yīng)到,
“來,沛公有此雅興,那就再多飲一些?!?
隨后主動給對方倒了一杯酒,劉邦此時微微一愣,對方的態(tài)度變化有點大。
難道說自己的激將法起作用了?
可這效果是不是也太好了一些?
劉邦有些想不明白,但這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多謝韓兄,就是不知道,韓兄這次到了邊疆,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去???”
“不然在這苦寒之地,實在是太過于委屈你了?!?
他就是要不斷的刺激韓信,讓對方覺得遭遇到了不公,由此和趙浪產(chǎn)生間隙。
這樣一來他才有操作的空間。
可誰知道,原本應(yīng)該極為憤怒的韓信此時卻看著他笑呵呵的說道,
“此事不急,劉兄您自己也說過,為國守衛(wèi)邊疆本是應(yīng)有之事,又何苦急著回去呢?”
此時劉邦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明晃晃的徹侯爵位,甚至是王爵!
哪怕在邊疆守個三五年,再夸張一點,甚至是十年,能得到一個王爵那也是值得的!
就看如今,哪怕是本的六國之王,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趙浪上位之后,才能分封。
唯一的一個王爵就是皇子胡亥,對方有皇子的身份,而且表面上還有那么大的軍功,才拿了一個王爵。
由此可見王爵得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