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月眼神一寒,“要不要我?guī)湍憬鉀Q掉他?”
康奉急忙搖頭,“不可,他是寧宸的狗,若死了,我這個南越王也當?shù)筋^了。”
康奉說完,苦笑連連,“身為康家子孫,我愧對列祖列宗,非但不能保住皇帝的稱號,如今更是連一個大臣都得忌憚萬分,因為一個不小心,連南越王都沒得做。
沈姨,抱歉!為了你我的安全,你不能再留在南越了?!?
沈憐月眼神一沉,“你想過河拆橋?你可別忘了,你有今天,是誰幫得你?”
“我明白,我有今天,沈姨功不可沒...可如今胡智源已經(jīng)起了疑心,懷疑你藏在宮中,這宮中有不少他的人,若是發(fā)現(xiàn)你的蹤跡,告知寧宸,你我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給沈姨你準備了五百萬兩黃金,沈姨出去躲一躲,去哪兒都行...你可暗中繼續(xù)發(fā)展萬國會,等風頭過了,您再回來?!?
康奉舉起手,“我發(fā)誓,等風頭過了,你回來后,我會遵守承諾,尊您為南越太后。”
沈憐月沉默不語。
康奉道:“沈姨,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還是您教我的。”
沈憐月嘆了口氣,微微點頭。
康奉大喜,急忙打開食盒,將里面的酒菜取出來擺好...并且殷勤地倒了兩杯酒。
“沈姨,您放心...還是那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風頭過了,我一定助你報仇雪恨?!?
沈憐月點頭。
“沈姨,我敬您!”
沈憐月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就放在嘴邊,看到康奉一飲而盡,略微等了一會兒,這才放心的喝下去。
看到沈憐月喝下酒,康奉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之色。
但很快,臉上露出不舍的表情。
“沈姨,我已經(jīng)讓人安排好了,過會兒就送你出宮。”
康奉一邊說,一邊斟滿酒杯,隨意地端起來敬沈憐月。
沈憐月端起酒杯再次喝下。
可就在她放下酒杯的時候,突然腦袋一陣眩暈。
她看著眼前的酒杯,然后猛地看向康奉,“這酒,這酒......”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渾身發(fā)軟,一陣無力感襲來,讓她重新跌回凳子上。
康奉起身迅速后退,警惕的盯著她。
他很清楚,沈憐月是超品高手,不得不防。
直到看到沈憐月無力掙扎,這才放心,眼神逐漸變得狠戾猙獰:
“沈姨,你別怪我...宮中哪些是胡智源的人,我都不知道,一旦被他知道你在宮中,那么寧宸就會知道,到時候你我都得死。
我還不想死,我雖然不能稱帝,但依舊是南越的王,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所以還請沈姨上路?!?
沈憐月死死地盯著她,“畜生,我當初就不該扶持你!”
康奉一臉嘲諷地說道:“說起畜生,我可遠不如沈姨...貪慕權(quán)勢榮華,欺師滅祖,欺瞞師兄,跟南康親王無媒茍合,成婚后又爬上公公的床,謀害親夫不說,還誕下一子...論無恥,論畜生,誰能跟沈姨你比?
說起來,街邊的母狗跟您比,那都差得遠?!?
沈憐月氣得渾身顫抖,想要起身,但卻渾身發(fā)軟,無力掙扎。
康奉冷笑一聲,“別掙扎了,我知道你身手高絕,所以給你下了兩倍的藥量,別說是你,就算是頭牛都得倒下?!?
話落,朝著外面喊道,“都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門推開,一個侍衛(wèi)低著頭走了進來。
進來后,關(guān)上門,抬頭看向康奉。
康奉臉色大變,驚慌道:“你是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