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不到,běijing工人體育場。
mix前方,一對男女站在那里,不是別人,正是已經(jīng)在游戲里刪號的小小豬和上官婉兒,兩個人都有些滄桑的樣子,但是刪號之后顯然是解脫了,有些傷痛一聲也忘卻不掉,但是如果從所在的世界消失的話,或許會更好一些。
我?guī)е忠菪?、何藝飛步走上前,相距不到十米,笑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小小豬轉(zhuǎn)身,身穿黑sè風衣,雙臂抱于胸前,說:“其實本來是不該再見的,我和婉兒已經(jīng)決定,以后再也……”
我知道他要說什么,便直接打斷,道:“那些先不說,我們找個地方喝點飲料?!?
“行,那邊有個咖啡店?!?
“嗯。”
……
五個人并排而走,我歪頭看看上官婉兒,笑道:“婉兒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可好?!?
上官婉兒抿嘴笑笑:“還好,跟著小豬混ri子,不過,刪號之后,我們暫時也沒有什么打算,接下來的計劃還沒有想好?!?
我點點頭:“嗯,小小豬在外域稱王,已經(jīng)也賺了不少吧,存款總該有的?!?
小小豬豎起五根手指:“五千萬?!?
“那就好,至少已經(jīng)衣食無憂了,如果不要過得太奢華的話?!?
“呵呵,必須不能奢華……”
不久之后,五個人進入咖啡店,各自點了些喝的,我和林逸欣、何藝坐在一起,小小豬、上官婉兒則靜靜的坐在我們對面。
“咳咳……”
我看向了兩個人,說:“你們刪號的時候,心里一痛,不對,應該說是絞痛?!?
上官婉兒看向我:“陸塵,你真的把小豬當成朋友嗎,當他刪號的時候,你真的會心痛嗎?!?
我點頭:“嗯,我心痛一個人才和強大的賬號就這么消失了,這是中國服務器的損失,同時,我也心痛鎮(zhèn)天鏈,100%的吸血啊,知道嗎,這是連我都流口水的屬xing,七十二鬼器里,大概除了燭影亂的龍牙臂,就數(shù)到鎮(zhèn)天鏈的屬xing最強了。”
小小豬哭笑不得:“靠,原來是心疼鎮(zhèn)天鏈?!?
我喝了口咖啡,接著說:“不過,鎮(zhèn)天鏈一起消失,應該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斷了所有追殺你的人的念頭,是必須付出的代價,接下來……”
一旁,何藝美目一掃,偷偷笑了,低聲對林逸欣說:“到重點了……”
我尷尬一笑,接著說:“接下來,你們或許不用在游戲里打拼什么,但是一款那么優(yōu)秀的游戲怎么能說脫離就脫離了,所以,我現(xiàn)在對二位發(fā)出邀請,小豬、婉兒,來我們古劍吧,不管你們多少級,不管你們裝備怎么樣,古劍都可以作為你們的避風港?!?
小小豬愕然:“可是,我們已經(jīng)決定不玩了?!?
上官婉兒說:“那你為什么新建了一個賬號?!?
小小豬:“……”
我笑笑,攤手道:“談談新建賬號的事情吧?!?
小小豬咳了一聲,說:“刪號當天晚上,我和婉兒重新建了兩個號,容貌上作了很大的調(diào)整,基本上別人是看不出我們的,我只打算跟婉兒混混新手村,到處殺一殺綠螳螂來消磨時光的?!?
我咬咬牙,說:“那么,你們更應該來古劍了,如果把我陸塵當朋友的話,況且,小小豬你還有一樣東西在我這里呢……”
“什么。”小小豬愕然。
我豎起食指:“赤龍臂,七十二鬼器之一的好寶貝,有赤龍臂,就不怕爆不出更好的裝備,你加入古劍,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并且,這原本就屬于你……”
“啊,赤龍臂……”
小小豬有些激動:“我還以為赤龍臂已經(jīng)被燭影亂那王八撿走了……”
林逸欣拍拍我肩膀:“論撿裝備的功力,燭影亂算哪根蔥?!?
我不禁失笑:“總之,加入古劍吧,我們會設(shè)法為你們準備技能書、名將飛升證明、神將觸發(fā)神石等物品,最大效率的讓小小豬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水平,甚至,可以讓你擔任5大軍團長之一,手握重兵,到時候,想殺誰殺誰,以古劍的實力,一個軍團就能橫掃煉獄狂龍舊部,你們懂的……”
“啪?!?
小小豬一拍桌案,道:“嗯,好,干了,我加入古劍,就憑你陸塵的為人與實力?!?
上官婉兒輕笑:“這樣也好,他不至于沉淪在黑暗世界里了?!?
我笑問:“你們兩個的id是什么,回頭我去加你們?!?
小小豬沉吟一聲:“我叫豬一樣的對手,婉兒叫神一樣的隊友,我是普通戰(zhàn)士,婉兒是弓箭手,她換職業(yè)了,說要嘗嘗北冥雪的那種遠程絕對火力秒殺的感覺……”
我呼了口氣:“id不錯……中午一起喝點,下午我去新手村找你們,幫你們準備一點裝備,另外赤龍臂給還給你,小豬丟進倉庫保存著,等等級夠了再用。”
小小豬笑道:“嗯,那中午多喝點,對了,你們在běijing干什么,你們不是南方人嗎?!?
“我們在干大事,天機不可泄露……”
“好吧,盟主,副盟主,林美女的事情,我就不打聽了,嘿……”
……
中午,找了一個酒樓,五個人一起吃了頓飯,我和小小豬幾乎就收拾掉了一瓶茅臺,貴死了,最后還不能**報銷,只能自掏腰包,不過想想我也是月恒總部編制內(nèi)的人員了,甚至只要我想要,我就能成為ceo,報銷是不成問題的,不過月恒ceo還想著報銷,這未免太可恥了點。
下午1點多,回到月恒中國總部,心然撐著小傘,在大廈的大廳門口等我們,當看到我回來時,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在徐寧的攙扶下走來:“哥哥,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