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可以?!薄斑?,那個弟弟烤的!”聞雀伊抬手指了指外面那個赤著膀子,酷哥長相的男孩子。
阮羲和順著她的指向看過去,入目的第一眼就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額…...
說起來這個,好像就身邊這個沒脫。
她微微斂唇,掩下眸底本就并不明顯的笑意。
“天冷,讓他們都穿上吧?!?
這個季節(jié)的滬市,白日里雖然算不上涼快,但入了夜,風里總帶著幾分寒意。
聞雀伊低笑一聲,拿了杯酒,坐到自家小姐妹身邊“一晚上十萬,感冒了去醫(yī)院也不虧的?!?
阮羲和聞,微微挑眉,卻沒有再說什么。
的確,誠如聞姐所,十萬一晚,不虧的。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對于多少普通人來說,攢下這個數(shù)目,需要辛辛苦苦的整整一年。
更別說那些,辛苦一年都攢不下這個數(shù)目的人。
不過…...既然說到這里。
阮羲和側過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身邊正襟危坐的小孩,唇畔勾著笑意。
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漂亮的少年瞬間紅了臉!
他有些緊張地揪住身上略有些不合身的黑色襯衫,白皙的手背上因用力泛起漂亮惑人的青筋,張嘴時都結巴了“我,我沒,我沒收錢,也要,要脫嗎?”
她低笑一聲,收回視線,語調溫和慵懶“不用?!?
江星以不知所措地摳了摳手,但她既然沒說讓自己走,他就乖乖地一直坐在她身邊。
…...
滬市最大的消金窟之一
“江總,您要不要跟上面打個招呼,這么查,我們生意還怎么做!”
平日里,最是日進斗金的地界,今兒個早早打了烊。
卡座里,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慢吞吞地品著調酒師新研發(fā)的酒。
漂亮修長的骨節(jié)抵著玻璃杯,一時間也說不清哪個更迷離。
這一杯,伏特加配烏龍茶,杯底鋪有桂花蜜,佐以椰子水,味道獨特,名字也好聽,叫少年游。
“這個調酒師,加底薪?!?
低啞的聲音響起,方才還緊張的不行的調酒師瞬間彎起唇角,連連鞠躬“謝謝江總!”
夜場經(jīng)理見男人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自己的話里,急的皺緊了眉頭,卻也不敢再催促第二遍。
“巡視組還沒走,你們配合傅局工作就是?!?
“可!”
經(jīng)理剛要說話,就同男人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神對上,一瞬間的寒意,讓他慌忙噤了聲。
“小以呢?!?
“李經(jīng)理,少爺呢?”夜場經(jīng)理看向分管男模的李經(jīng)理。
小少爺今天過18歲生日,江總允許他過來玩,整場都是李經(jīng)理安排的。
從剛才就一直低著頭的李經(jīng)理,聞頓時慘白著臉,重重跪了下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