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尊重她,所以尊重她已逝的父親,也尊重這里的文化,從頭至尾既配合,又認(rèn)真。
莫名的風(fēng)吹動了一旁滿樹的葉。
隱約的o@聲仿佛是逝人的低語。她望向墓碑照片上那張年輕又清俊的臉。
爸爸在沖艾斯克蘭笑么。
不對,爸爸才不會對企圖勾搭走他寶貝女兒的壞男人笑呢!
心口沒來由生起些許酸澀。
只是,她熟稔地忍住,睫毛顫動的片刻便,輕輕將視線投落在了別處。
艾斯克蘭起身后,阮羲和才讓幾個保鏢把帶過來的兩把小椅子放下。
通通坐下后,她才一邊在墓前擺放金元寶,一邊絮絮叨叨地同父親說話。
“爸爸,他叫艾斯克蘭,是我的男朋友?!?
“您今年在地下過得好不好呀,錢夠不夠用,我是不是又漂亮了,對了,前段時間,我去了西西里玩,那里很漂亮,我買了很多當(dāng)?shù)氐募o(jì)念品…...”她說的話,其實沒有邏輯,每一句都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可身邊的男人卻聽得很認(rèn)真。
直到太陽完全落山,天邊的火燒云好似要將整方天際都染成橘紅色。
這才沉默地停下,怔怔地看著墓碑發(fā)呆。
手背突然被一道輕緩的溫?zé)岣沧 ?
她側(cè)過頭,看向艾斯克蘭,那雙淺灰色的眸子里,這一刻盡數(shù)倒映著自己。
心口的悵然,轉(zhuǎn)瞬間消散許多。
順著他的力道起身,將東西收拾好,放回箱子里,這才沖墓碑鞠躬,離去。
…...
飛機不斷上行,她怔怔地看向窗外不斷被縮小的城市建筑,心里那點微弱的悵然被悄悄藏進(jìn)心里。
南城的美于內(nèi)于外都鼎盛至極,也當(dāng)真不負(fù)那句“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大片的燈火通明,大片的紙醉金迷,這是被縮小被攏闊的城市景觀與標(biāo)簽。
至少七歲前,她眼里的南城如此。
像今夜所看到的一樣美。
只是后來…...
她同樣看到了這個城市的另一面。
南城,我又要離開啦。
爸爸,和和下回再來看您。
小白呀,要好好恢復(fù)身體,等以后再同你補一句好久不見,好不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