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還沒修好,所以樊卿侗直接送她回酒店,并直第二天早上來接她,再帶她玩一天。下車時(shí),她對他笑了笑:“晚安?!?
“晚安。”
這聲音真的好聽,低沉又磁性,像優(yōu)雅的大提琴。
她回了酒店剛洗漱完,樊卿侗的視頻電話就撥過來了。
見她還在擦頭發(fā):“怎么不全吹干,這樣睡覺容易著涼。”
“全吹干傷頭發(fā),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睡?!?
阮羲和有意無意地坐直了,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看到她脖頸下筆直好看的鎖骨。
樊卿侗并沒有提醒她讓她拉回去些,便不動聲色地看。
男人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心口癢癢,聲音也不自覺又低了兩分?!懊魈煸缟舷氤允裁?,我?guī)н^來?!彼@樣說。
“酒店下面有餐廳,可以吃飯,不用帶。”
她不會完全叫樊卿侗牽著走,適當(dāng)?shù)木芙^會更有挑戰(zhàn)性。
“滬記的早茶很有名,明天早上我給你帶?!彼惝?dāng)沒有聽見阮羲和的拒絕這樣說。
阮羲和心底輕笑,你看,高手過招,就是舒服。
“好。”
兩個(gè)人各懷心思,這聊天時(shí)間過得就快,好像一下子就過去了兩個(gè)小時(shí)。
各自道了晚安,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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