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比試出現(xiàn)雷劫!
這是什么概念。
這等同新入門的弟子在選拔比試?yán)锩?,打出了一道禁術(shù),而且還把宗門給劈了一樣荒唐。
可高空雷云逐漸聚來,而且不散。
大家知道,這是真成了。
然而這樣的雷劫,卻不止一道。
當(dāng)?shù)诙淅自颇鄱鴣頃r,幾乎所有的煉器師都要瘋了。
“誰,這又是誰的?”
誰在他們眼皮底下,偷偷又煉制出了高等法寶。
“能引發(fā)雷劫的法寶,必然是從未出世過的法寶,而且屬性極為特殊,以大比這上千年的歷史,數(shù)百次的比試?yán)?,出現(xiàn)雷劫的次數(shù)也寥寥可數(shù),可這一次,一個煉器師比試出現(xiàn)了兩個雷劫,這……”
大家已然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這屆的孩子是不是太可怕了點(diǎn)。
可兩座雷云一起籠罩在高空不下,大家能猜出來一座是葉綰綰的,可另一座卻不知道是誰的。
器未大成,所以雷云只是盤桓,還未落下。
這時,大家開始推測場中還剩下的煉器師,把幾個平日里都有些名氣的小輩拎出來,而且還專門去看了看他們的煉器爐。
但都發(fā)現(xiàn)……
不像。
“雖然其中又不乏成品出色的靈器,但絕對不夠引下雷劫。”
“那會是誰?”
大家的目光落在了臺上的一百二十人。
著實(shí)摸不著頭腦。
唯有天一宗的人,默默地吃瓜。
柳在溪瞧著過分安靜的李萬知,他抬起手肘,悄悄碰了碰李萬知,“你們是不是知道是誰?”
李萬知“啊”了聲,“誰是誰?”
“第二位引發(fā)雷劫的人?!?
李萬知聞聲神秘兮兮地看向了四周,又貼近柳在溪,咧開嘴,小聲道:“你知道我小師妹的師父是誰吧?!?
柳在溪頷首,他知道,剛才御仙宗的人逼葉綰綰上去,就已經(jīng)說明了身份。
第一煉器師裴玄道尊。
“那你知不知道大師兄也是誰教的?”李萬知含笑。
柳在溪:“……”
林玄天也扭過頭來。
王牛王馬:“???”
李萬知神色驕傲,“大師兄的煉器術(shù)也是師承七師伯的,七師伯會的,他也會,而且……”
李萬知的腦袋抬得更高了,“他還繼承了三師伯的機(jī)關(guān)術(shù),可是當(dāng)今第一個把機(jī)關(guān)術(shù)法以及煉器兩者完美融合的——男人!”
柳在溪跟林玄天怔怔地聽著,在李萬知提醒之后,他們立刻去找一直低調(diào)地被掩藏在葉綰綰光輝之下的黎硯。
從頭到尾,這個男人都是一樣的表情。
溫和的,不緊不慢的,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耐心。
除了在替葉綰綰搶位置時,表達(dá)出了一絲強(qiáng)勢之外,他過于低調(diào)的氣質(zhì),簡直泯然于眾人。
絲毫沒有被人注意到。
就是在第一關(guān)晉級時,交的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刀,所以在這一次大家審查時,就被漏過了。
“等等,刀?!?
柳在溪立刻想起來,天一宗有煉一件藏一件的傳統(tǒng),再加上剛才葉綰綰也沒拿傀儡通關(guān),而是臨時煉制了一把短劍應(yīng)付,那么……
柳在溪問:“他爐子里還有一件?”
白簡、方鶴安、李萬知三人咦了聲,看了過來,那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問:“你怎么知道。”
柳在溪:“……”
很好,果然是天一宗傳統(tǒng)。
柳在溪摸著胸口,與邊上的林玄天說,“兄弟,我們的賭局穩(wě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