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西西哥國的生意搞定之后,她還要再換一個身份回來,到時候,炎國人圈里,就不再有陳麗萍這個人了,取而代之的,會是她的另一個身份。
她看得出這對夫婦想要孩子的迫切希望,還看出這個一歲的嬰孩與男性多少有些神似,于是便根據(jù)孩子的五官,給夫妻二人描繪了孩子長大之后的模樣,說孩子長大后一定和男方很像。
大兒子欲又止的笑道:“那個……他沒怎么……就是……就是……”
大兒子忙道:“媽,這孩子生下來之后可不能往家里帶啊,我老婆知道會跟我鬧翻天的。”
說著,梅玉珍又道:“這事兒你想好怎么跟她爸說了嗎?你比他閨女大十幾歲,他要知道了,肯定得胡攪蠻纏吧?”
但是,梅玉珍卻忽略了一個非常簡單的現(xiàn)實,她的雇主之所以冒險顧她這個非法移民,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非法移民的價格,本身就相對低廉。
因為離家太久,再加上孫輩眾多,梅玉珍越來越渴望早些回國與他們團聚。
這時候,她的大兒子忽然給她打來電話,電話一通,便在電話那頭諂媚的問道:“媽,您起床了嗎?”
那場大火,便是出自梅玉珍的手。
梅玉珍淡淡道:“就算沒起也被你這個電話吵醒了,有什么事直說吧?!?
于是,被說動的夫妻拿出三萬北聯(lián)邦幣買下了這個孩子,而梅玉珍則拿到了兩萬五千北聯(lián)邦幣。
梅玉珍怒斥道:“是咱家的種嗎?”
所以,暫時避一避風頭,同時也確保西西哥國的生意不受影響,她決定親自去一趟西西哥國。
說著,他還不忘補充一句:“確實是咱家的種……”
回想這些,梅玉珍不由輕輕嘆了口氣,同時在心底暗下決心:“這次從西西哥國回來之后,再換一次身份盡全力狠撈他一筆,結束之后就離開北聯(lián)邦,再也不回來了!”
說著,她掏出手機,翻出孫子孫女的照片,搞錢的信念一下子又堅定不少。
早些年,她化名各種身份,專門挑選有嬰兒的炎國人家庭下手,后來隨著網(wǎng)絡的普及,很多炎國人家庭不敢再雇傭非法移民做保姆,于是梅玉珍便轉(zhuǎn)行做起了其他買賣,一直到她搭上現(xiàn)在的上線。
梅玉珍淡淡道:“我知道,放心吧?!?
說到這,大兒子又道:“她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我想著他爸也算是我的老大哥了,我總得多照顧照顧,一來二去的,就發(fā)生了……”
大兒子嘿嘿一笑,連忙說道:“媽,你還記得咱老家隔壁的孫哥嗎?”
大兒子解釋道:“其實孫哥已經(jīng)知道了,一百萬安胎費就是孫哥的意思,他也沒難為我,反正這事兒都是你情我愿,又不是我用強的,他就算不高興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她托了一個中間人,把孩子以三萬北聯(lián)邦幣的價格,賣給了一對四十多歲、遲遲要不上孩子的炎國人夫婦。
而梅玉珍在放火之后,帶著襁褓中的嬰兒輾轉(zhuǎn)到了北聯(lián)邦的另一座城市。
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渴望退休的那一天。
<divclass="contentadv">可是梅玉珍心里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材料,除了花錢和玩女人之外沒什么真本事,而自己那個老公,不過就是農(nóng)民出身,自己和他二十年沒有夫妻生活,也沒有什么共同話題。
這筆錢在當時,比她做兩年保姆賺的還要多。
梅玉珍嗯了一聲,道:“我回頭先給你5萬北聯(lián)邦幣,你把這錢給她,告訴她安心養(yǎng)胎,把孩子生下來,孩子生下來之后做一個親子鑒定,只要是你的種,我肯定把剩下的錢補給她?!?
若是兩種人價格一樣,所有雇主都不會考慮后者。
她意識不到自己與合法保姆之間的天然差距,她只是不斷在心中積累自己的怨氣,甚至逐漸上升到仇恨。
用梅玉珍的話說,只要買下這個孩子,傳宗接代的事情,就算是一步到位了。
原本,她以為馬嵐的事情成功之后,再加上西西哥國這一個大單,至少能收獲二十萬北聯(lián)邦幣,距離自己功成身退又近了一步。
就在梅玉珍到北聯(lián)邦的第三年,她的雇主家里發(fā)生了一場大火,雇主一家四口死了三個,分別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年輕夫婦,和他們五歲的大女兒,至于他們當時未滿一周歲的小兒子,則在那場大火中失蹤。
但沒想到,馬嵐竟然出了事。
“她敢!”梅玉珍冷聲道:“她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坐我的、住我的,要是還沒點兒自知之明,就讓她趁早滾蛋。”
大兒子尷尬的說道:“媽,她就算是不敢當著您的面跟我鬧,私底下也一定會跟我鬧個不停的,到時候還不夠我煩的呢!”
梅玉珍不屑的冷哼道:“她只要敢跟你鬧,就立刻跟她離婚,跟她離了再找個黃花大閨女,說不定還能再給你生兩個孩子,不比守著那個黃臉婆過一輩子要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