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真好。”
一旁的黃尋才欣賞的看著袁歡歡,又看看余天成:“余先生,這話是您說的么?”
“您真的,是一個智人。”
余天成眨眨眼:“語深刻地影響著思維,讓思維突破語的邊界,是一件難事?!?
黃尋才偏著頭,細細的思索著,對著余天成豎了個大拇指:“這話聽著也很有哲理?!?
“我們漢語博大精深,很多時侯,一句話都能聽出幾個意思?!?
余天成聳聳肩說道。
“這是優(yōu)點,也是缺點?!?
黃尋才點點頭說道:“有些時侯,歧義出現(xiàn)的時侯,被有心人截取一部分,加工之后,就會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余天成通樣點頭道:“這就是新聞學(xué)的魅力了?!?
“也是我們要學(xué)習(xí)外語的一個原因?!?
“當(dāng)未來某些母語字詞被修正、被解釋、被禁用,以至于某些概念無法再用母語表達時,外語可以保障你還能具備相關(guān)的思考能力?!?
“至少,要有分辨能力,有質(zhì)疑精神,不要盲目的就被別人帶了節(jié)奏。”
余天成轉(zhuǎn)頭看著袁歡歡:“就像你一樣,不能別人說什么都相信,也不能,無條件的相信某個概念?!?
“那些開口閉口,我不管外面什么樣,我都無條件相信‘咱媽’的,就……算了,再說又要給我扣帽子了。”
“我有個弟弟,當(dāng)年他媽為了生他,被咱媽把家都拆干凈了?!?
對面的袁歡歡也跟著撇嘴:“我弟弟也差不多,家里為了要個男孩,把扒屋拆房,牛被牽走了,豬被殺了,最后都落到我們村的村長家里去了。”
“那個村長壞透了,還口口聲聲的我們要為‘大局’想?!?
“我有時侯也懷疑,‘我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