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順熙并不在乎自己現(xiàn)在的非主流造型,回過神來第一時間跪在地上,捧著那些木珠子,痛心疾首。
而后抬頭惡狠狠的瞪向祁之寧,
“祁之寧,你卑鄙,說好的斗法,你竟然偷偷用法器,說,你身上是不是藏著周平仄留給你的寶貝!”
祁之寧有幾斤幾兩,韋順熙怎么會不知道?
她那點淺薄的道行和稀松的法力,怎么可能施展出威力那么強大的起火術(shù)?
很明顯,這女人身上有法器在幫她!
聯(lián)想到周平仄曾經(jīng)中海玄學(xué)第一人的身份,也不難得出這個推斷。
“我,我......”
祁之寧一時語塞,手不自覺的摸在胸口的玉牌上。
這是師父生前送給她的,雖然刻著道家諱字,但自己從來也沒感受到有什么能量。
不會真的是玉牌在起作用吧?
她這下意識的動作,徹底把玉牌暴露在了韋順熙的視野中。
“呵呵,我說對了,我的法器可是師父他老人家送給我的,現(xiàn)在,你給我弄壞了,要么,把你脖子上的玉牌送給我,要么,賠錢!”
韋順熙一臉無賴,明明是他挑唆在先,斗法輸了是只字不提,現(xiàn)在反而成了受害者?
“韋順熙,你斗法輸了,還在這里胡攪蠻纏,我沒責任陪你那什么手串!”
祁之寧越發(fā)氣憤,這哪里有一點修法之人的樣子?簡直就是個無賴!
“輸?誰輸了?你德行敗壞,偷偷使用法器,還有理了?不賠是嗎?好,明天,我就帶人把你們那什么破道院拆了,反正也沒幾個人,拆了還省得叫拆遷隊了!”
韋順熙咄咄逼人,他背后可是康寬宗康大師,門下弟子上千,信徒無數(shù),隨便動用點人脈就能讓祁之寧露宿街頭。
蔡鴻鵠賊心不死,見機會來了,與韋順熙一唱一和的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