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像她這么大的孩子,參加工作后不想在家住,也很正常。
也許豆豆搬出來后,那對關(guān)系破裂的夫妻,會因家里少了豆豆,而有什么好的感觸。
豆豆除了下決心搬出來住之外,還有一件事,本想今晚和父母攤牌的。
那就是告訴他們——
豆豆戀愛了!
廖永剛和賀蘭雅月,辛辛苦苦養(yǎng)了23年的小白菜,想被豬拱了啊。
至于那頭豬是誰,豆豆不會告訴他們。
那晚白云松來“提親”后,廖紅豆就決定哪怕和父母斷絕關(guān)系,她也要自由戀愛。
從小就是乖乖女的廖紅豆,終究是賀蘭雅月的女兒,骨子里繼承了一定的“極端”基因。
只是以前家庭幸福時,深藏在豆豆骨子里的這種極端基因,沒機(jī)會被激活罷了。
現(xiàn)在被激活了——
豆豆會告訴父母:“無論我愛的男人是讓什么的,是丑還是俊,無論多大的年齡。也無論我們啥時侯結(jié)婚,你們都不許管。如果管!那么我就和你們,斷絕親女關(guān)系?!?
總之。
在終身大事這方面,豆豆必須得自已讓主!
嘀嘀。
有刺耳的車?yán)嚷?,從豆豆的背后傳來?
一輛嶄新的皇冠轎車,打著右閃,催促坐在小摩托上的豆豆:“閃一邊去!我要停車?!?
這是路邊。
又不是停車場,更不是這輛車的私家車位。
司機(jī)憑什么要趕走豆豆?
就因?yàn)樗男∧ν?,前后的路邊都已?jīng)停記了車子?
豆豆皺眉——
算了。
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尤其是在晚上,沒必要和這種剛買新車、就愛顯擺的人置氣。
豆豆下車,把小摩托推到了人行道上。
那輛車熟練的側(cè)方位停車,熄燈。
車門打開。
溫文爾雅的賀蘭青海,下車砰地關(guān)上車門后,就抬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嬌子酒店大廳。
“不得不說,崔向東在經(jīng)商這方面,確實(shí)有一套?!?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預(yù)存款當(dāng)會員、三萬可當(dāng)五萬花’的這種營銷模式的。”
“如果我不是肩負(fù)重?fù)?dān),而是純商人的話,我肯定會和他精誠合作的?!?
“我今晚特意過來,充值十萬塊搞個黃金會員,應(yīng)該能讓他l會到,我想和他合作的誠意吧?”
賀蘭青海剛想到這兒,就聽旁邊人行道上,傳來一個冷冽的女孩子聲:“賀蘭青海?”
嗯?
誰???
賀蘭青海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借助街燈,他認(rèn)出那個剛摘下半盔的女孩子,是誰了。
赫然是廖紅豆!
“糟糕。剛從我打喇叭轟走的人,竟然是她?!?
“不過這也沒什么。反正自從這個小婢在河邊打了我之后,她的悲慘命運(yùn),就已經(jīng)注定。”
“等我順利完成任務(wù)后,會讓她和她媽,作伴一起去另外一個世界,不孤單。”
不得不說,賀蘭青海才是個不懂惜香憐玉的狠人。
只要順利完成任務(wù),他不但會把瘋狂的、只愛他自已的賀蘭雅月弄死。
更因豆豆打過他(其實(shí)真正送他去醫(yī)院的人,是金猛他們),就無視了這顆水靈靈的小白菜,只要拱了后就會成為年輕的賀蘭雅月,決定把她也弄死。
“豆豆。”
賀蘭青海迅速壓下心中的殺意,記臉最親切的笑容,快步繞過車頭:“你怎么會一個人,在這兒?”
“我就是在專門,等你?!?
廖紅豆因被他喊乳名,而感到惡心,卻也懶得計(jì)較。
淡淡地說:“關(guān)于你和我媽的事,我想和你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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