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瑞吉酒店。
房間里混合著煙酒味和縱情后曖昧的氣息。
許佳禾捏著包包,安靜坐在豪華套房角落的沙發(fā)上。
“許佳禾,你怎么突然來找我,是懷念和我上床的滋味了?外面的野男人沒喂飽你?”徐璟沅嗤笑一聲,順手點(diǎn)了一支煙。
“我想和你談?wù)勎覀兊幕槭隆!痹S佳禾擰眉。
這里的味道弄的她有點(diǎn)反胃。
“婚事?難道你不是想來找我上床,修補(bǔ)我們的感情?”
徐璟沅毫不避諱,從床上赤裸著走到她跟前,低頭捏住許佳禾的下巴。
在他的薄唇要吻上去的一刻,煙酒味撲面而來,許佳禾想吐。
她纖細(xì)的手下意識(shí)擋在徐璟沅的胸口。
徐璟沅眉宇微垂,有些慍怒地松開鉗制女人的手。
“你裝什么純情,六年前不就給人破處生了孩子,我都沒嫌你臟,你還裝上了?”
許佳禾的臉色變了變,話到嘴邊,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既然來談婚事,你要不先看看別的女人是怎么做的!”徐璟沅說得殘忍而無情。
徐璟沅勾了勾手。
一個(gè)白襯衫,牛仔褲,扎著馬尾辮的女人出現(xiàn)許佳禾面前。
是被徐璟沅砸錢捧起來的當(dāng)紅一線小花,阮寧。
也是許佳禾的表妹,和她還有幾分的相似。
“阮寧?你怎么在這里?”
許佳禾以為徐璟沅就算惡心自己也有個(gè)度。
所以就算他順?biāo)浦圩屓顚幧狭怂拇?,她也沒有說什么。
可是這酒店是兩人當(dāng)初訂婚的地方,他怎么能把阮寧帶到這里!
阮寧的手柔柔勾住徐璟沅的脖子,挑釁地開口:“佳禾姐,你怎么在這里?讓你看見璟沅哥和我在這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六年前就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指不定有多臟這種蕩婦,誰能容得下她。放心,等下我就休了她,把你娶了,嗯?”
徐璟沅接了話,順便低頭咬了一口阮寧的唇。
阮寧嬌笑出聲:“真的嗎?璟沅哥,你這樣的話,表姐會(huì)生氣的……唔……?!?
面前活色春香的一幕,許佳禾看的麻木不仁。
因?yàn)樗佬飙Z沅變態(tài)起來,根本不是人。
你逃過一次,就有下一次的惡趣味等著你。
她不如就在這里站著,和徐璟沅比,誰更惡心。
“璟沅哥,你慢點(diǎn)……”阮寧嬌嗔的叫出聲。
“你不是喜歡?”徐璟沅嗤笑一聲,越發(fā)兇狠。
但徐璟沅眼角的余光看向了一旁的許佳禾,她面無表情,就只是機(jī)械地站著。
這畫面,讓徐璟沅心里的不痛快更多了幾分。
自從六年前許佳禾給他戴了綠帽,他們就一步步走向了滅亡。
但徐璟沅的心中,更多的卻是那個(gè)沖著自己撒嬌,明艷又活潑的少女。
嬌滴滴的叫著自己名字,念著非自己不嫁的姑娘。
他們發(fā)誓要白頭偕老,要環(huán)游世界。
如今,卻早就物是人非了。
想到這些,徐璟沅的面色更是陰沉,掐著阮寧腰肢的手越發(fā)用力。
阮寧疼的尖叫出聲:“璟沅哥,好痛!”
這樣的叫聲,在許佳禾耳中,卻是酣暢淋漓的歡愉。
她低斂下眉眼,安安靜靜。
面前的徐璟沅讓她覺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