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湖臉色大喜,剛才被韋大少噴了一臉的事情也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臉興奮的坐回了座位上,等著劉和平劉家主的到來。
到時候不僅能看到這小子在劉家主的面前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還能趁這個機(jī)會和劉家主攀上關(guān)系。
到時候,他們柳家那可就真的飛黃騰達(dá)了。
柳玄湖越想越興奮!
而陳八荒則淡淡的看著對方不語,靜靜的等著劉和平過來。
今天,他必須把歐洋的這終身大事給定了下來,讓他安心訓(xùn)練,然后以最飽滿的精神去迎接那些拳手的挑戰(zhàn)。
韋大少離開了包廂后,正想打電話給他的姑丈劉和平。
但是還沒撥打號碼,就看到他姑父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了,看樣子好像在找什么人。
“姑父,我被人欺負(fù)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韋大少一臉委屈的跑過去,對他姑父劉和平哭訴起來。
“什么,在京都竟然還有人敢欺負(fù)你,你沒有報(bào)姑父的名號嗎,難道是另外三大家族的人?”
劉和平原本就因?yàn)檎也坏疥惏嘶牡狼付魫灢灰眩F(xiàn)在又聽到外家侄子被人欺負(fù),他頓時火冒三丈起來。
“姑父,另外三大家族的人我都認(rèn)識,那小子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不過他應(yīng)該是練過,狂得很,我報(bào)了您的名號之后,那小子竟然說連你親自來了也敢打!”
韋大少不敢說自己是被一個殘疾人給欺負(fù)的,不然肯定會被姑丈罵。
只要姑父到了包廂,看到那小子張狂的樣子后,那就什么都好辦了。
聽了侄子的話之后,劉和平總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但是,具體不對勁在哪里,他一時間又想不出來。
“走,帶我過去,我到要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這樣狂?”
想不出哪里不對勁的劉和平干脆不想了,讓侄子在前面帶路,要去看看是誰那么狂妄,竟然連他劉和平的面子都不給。
自己這個外家侄子可是她老婆最疼愛的侄子,平時把他當(dāng)親兒子一樣看。
如果知道侄子被人欺負(fù),他缺不為侄子出頭的話,回去肯定被那嘮叨的臭婆娘轟炸。
兩人氣勢洶洶的往韋大少他們的包廂而去。
“姑父,就是坐在輪椅上的那小子,雖然已經(jīng)被人打斷了腿,坐著輪椅,他還是那么囂張,你一定要幫我教訓(xùn)他!”
回到包廂,韋大少指責(zé)坐在輪椅上的陳八荒,咬牙切齒的對他的姑父說到。
“小子,我姑父劉和平來了,有膽子你就把剛才的那些話給我再說一遍看看,看看我姑丈不活撕了你這爛嘴巴!”
韋大少向自己的姑父指認(rèn)了陳八荒之后,再次看向陳八荒,一臉冷笑的說到。
此刻的他心中非常的期待這小子被他姑父教訓(xùn)的樣子,甚至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一會這小子在他姑父門前瑟瑟發(fā)抖的樣子。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這小子竟然傻傻的傻笑起來!
更詭異的是,姑父竟然沒什么動靜。
韋大少奇怪的轉(zhuǎn)頭,想看看姑父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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