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雖然已經(jīng)退伍,但我畢竟是一個戰(zhàn)士!”
“逃兵永遠都是戰(zhàn)士的屈辱!”
聽到陳八荒這番話之后,刀疤臉雖然依舊難以平靜,但他卻沒有逃走的打算。
“好,很好!”
“是個有血性的漢子!”
“如果這一次我們能夠活著離開的話,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虧待你!”
聽到刀疤臉這一番充滿了血性以及不畏生死的話后,陳八荒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其非常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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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
徐文也在剛剛收到了寧陜發(fā)來的消息,并得知了寧陜的計劃。
“哈哈哈哈??!這一次我倒想看看那位八荒戰(zhàn)神怎么在五萬守備軍的手上活著離開!”
徐文大笑不止,他比誰都清楚,如果陳八荒真的死在今天,那么就等同于他立了一個大大功勞。
這樣一來,他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這邊徐文還在得意。
而京都那邊,寧陜已經(jīng)帶著那半枚虎符來到了京都守備軍的駐地。
并且憑借著虎符的權力,他將這里的五萬守備軍全部調遣到了城郊附近。
接下來寧陜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靜靜地等待。
等待陳八荒的到來。
一旦陳八荒抵達這里,那么這五萬名京都守備軍將會一擁而上。
縱使他陳八荒再強又能如何?
最終還是會死在這五萬人的腳下!
就這樣,兩輛汽車,在兩條路朝著一個目的地飛馳而去。
時間飛速流逝,五個小時轉眼而過。
這時候的徐文已經(jīng)駕駛著箱貨下了高速,并且不緊不慢地駕駛著汽車去往京都城郊,那個已經(jīng)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的地方。
而與此同時,陳八荒也駕駛汽車抵達了京都。
他還沒等駕駛出多遠,就被前面的車給拉了下來。
從前面那車上下來一位黑人,這人下車之后就直奔陳八荒,坐著的后排而來。
“你是陳八荒?”黑衣人對著車內的陳八荒質問道。
玻璃緩緩落下,陳八荒冷冰冰的審視外面的那個黑衣人。
“你是一品堂的人吧?”
“八荒戰(zhàn)神果然聰明,名不虛傳,在下佩服?!北徊鸫┥矸莸暮谝氯藳]有露出絲毫慌亂的表情,反而是有恃無恐的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猜出了我的身份,那我想你也能夠猜出我來到這里的目的吧?”
“是想把我?guī)У绞裁吹胤桨??”陳八荒依舊審視著這個黑衣人匆匆的說道。
“沒錯,如果八爺你不想看到方靜的尸體,那就跟我走吧。”黑衣人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后,便再也不做停留,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看著這人離去的背影刀疤臉一臉氣憤的說道:“八爺,我們就只能這樣,任由他們操縱嗎?”
“不然呢?”
陳八荒表情顯得有些凝重,臉色也有些陰沉。
一品堂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邀請自己。
就是因為一品堂的人知道,他絕對舍不得看著放進,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
這種陰謀雖然很容易被看破,可就是這一種陽謀才最讓人頭疼。
因為陳八荒沒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他能舍棄方鏡的話,那么一切都會好說,他不但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一品堂也絕對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麻煩。
可如果要讓陳八荒舍棄方方靜的性命,他寧愿放棄自己的命,也要賭上一賭。
“開車吧,跟上他?!?
陳八荒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車隊刀疤臉吩咐道。
“知道了八爺?!甭牭疥惏嘶牡倪@個命令之后,刀疤臉在心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此去唯有一死,可他卻沒有離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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