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八荒單膝跪地,然后雙手捧著那小瓶酒。
緊接著,他在墳?zāi)骨皩⑵孔永锏木频沽艘话搿?
做完這些之后,陳八荒高高的舉起酒杯,用余光掃視著周遭的學(xué)子,以及宋洞明所代表的宋家人,還有院長。
“天不憐你南宮錦,我陳八荒為你把酒問青天!”
伴隨著一聲暴喝,陳八荒將瓶中酒一飲而下,隨即站起身來,高高的抬起胳膊,然后將手中酒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說完這句話后,陳八荒這才將視線放到了宋洞明還有院長的身上。
“人不憐你南宮錦,我陳八荒為你揮拳問世間!”
此話一出,那些聽到這句話的學(xué)子們無不露出了吃驚的模樣。
因?yàn)閺膭倓傟惏嘶牡脑捴?,這些人不能聽出他的那一份話,無異于是在想宋家宣戰(zhàn)。
“陳八荒,你確定你那樣做嗎?”宋洞明面色鐵青的看著墳?zāi)骨暗年惏嘶模壑虚W爍著陣陣殺意,“你可知,這樣做后,你的下場會(huì)比南宮錦悲慘無數(shù)倍?”
“今天是南宮老先生離世之日,我陳八荒不想讓你們昂臟的血打擾了這天的寧靜。”陳八荒不卑不亢的回應(yīng)道,“所以,如果你們現(xiàn)在從我的眼前消失,我今天不打算對你們動(dòng)手?!?
“哈?!”
聽到陳八荒這一番話之后,宋順的臉上露出了十分不屑以及可笑的表情。
“我剛剛是不是聽錯(cuò)了?”
“你不打算對我們動(dòng)手?”
“你認(rèn)為現(xiàn)在選擇權(quán)在你的手上嗎?!”
怒斥幾聲之后,宋順一臉不屑的大步向前,然后緩緩抬起他的右手。
看到這一幕后,所有人都知道,等到宋順右手落下的那一刻,就是宋家?guī)淼倪@些人對陳八荒出手之時(shí)。
“事已至此,看來再怎么說也無法左右你的決心了?!?
宋洞明連連搖頭,他與陳八荒已經(jīng)說了很多,可對方卻還是如此的不知死活,這讓他逐漸失去了耐心。
換句話說,如果宋順現(xiàn)在對陳八荒動(dòng)手,那么他絕對不會(huì)多加阻攔。
看著宋家那邊氣勢十足站著的數(shù)十人,秦靚與南宮飄絮心中不免開始擔(dān)憂其陳八荒。
秦靚對陳八荒有所了解,所以總是擔(dān)心卻還不至于驚慌食錯(cuò)。
可南宮飄絮不一樣,當(dāng)她看到眼前這一觸即發(fā)的局勢之時(shí),心中不由得回想起陳八荒,對她還有對她爺爺?shù)膸椭?
如果因?yàn)樽约夯蛘哒f是因?yàn)樽约旱臓敔斪岅惏嘶南萑胛kU(xiǎn)之中的話,那么南宮飄絮一定會(huì)自責(zé)一輩子,所以她連忙跑到了陳八荒的身邊。
“陳大哥不要跟他們硬拼,我們退幾步就是了。”
看到南宮飄絮臉上滿是擔(dān)憂的表情后,陳八荒十分平靜地笑了笑,然后輕聲安慰道:“放心吧,就憑這一群廢物還對我造不成麻煩。”
“呵呵……”不遠(yuǎn)處的宋順冷冷一笑,“陳八荒我知道你很強(qiáng),但是你也太開不起宋家了!”
“你以為這一次我們帶來的人與之前帶來的人是同一水平嗎?”
“不瞞你說,這一次我們帶來的可是宋家豢養(yǎng)了許久的精銳,僅憑你一人超不過五分鐘,你就會(huì)死在我們的手上!”
“無非是大一點(diǎn)的垃圾而已,少說廢話?!甭牭綄Ψ降脑捄螅惏嘶拿嫔制届o,對于此刻的他來說,即使眼前宋家的人再多,也全部都是螻蟻,“我最后再說一次,或者說我最后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huì)。”
“今天是南宮先生離世的重要日子,我本不想動(dòng)手,但如果你們?nèi)绱瞬蛔R相,那就別怪我手下不會(huì)留情?!?
“說這么多廢話,難道你是怕了嗎?”宋順臉上掛著冰冷的笑容,隨即振臂一揮,“一起上,教教他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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