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他曾經(jīng)與我打了一個賭,誰輸了就廢掉誰的一條腿?!?
陳八荒望向雙眼朦朧,即將失去意思的趙長河。
“結(jié)果,是他輸了?!?
此話一出,朱云峰的臉上再無血色。
與此同時,陳八荒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而且,我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陳八荒!!”
聽到這番話,趙長河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哀嚎一聲。
“你是打算趕盡殺絕嗎?!”
“呵呵呵??!”
“趕盡殺絕?”
冰冷且不摻雜任何情感的冷笑從陳八荒的口中傳出。
“我若真是想趕盡殺絕,包括朱家在內(nèi),不可能留下一個活口?!?
向前一步,陳八荒死死的盯著趙長河一字一句道:“若是局勢調(diào)換過來,現(xiàn)在躺在哪里的是我,你會放過我嗎?”
當(dāng)這個問題從陳八荒口中說出的那一刻。
無論是趙長河哈市朱云峰都陷入了沉默。
誠然,若此時站著的是趙長河,倒在地上的是陳八荒,按照這兩個人的性格,絕不可能手軟。
注意到二人的神情,陳八荒淡然道:“既然你們自己但都無法說服自己,還用我多說嗎?!”
甥舅二人聞,面面相覷,相顧無。
良久,朱云峰知道若是今天不能讓陳八荒滿意,就算他今天能活著離開。
超不過兩天,血色桃核圖案也將會在朱家再現(xiàn)!
到那時,無論是自己還是舅舅,便是真的上天無門下地?zé)o門!
想到這里,朱云峰狠下心,從一位打的手上奪過一根棒球棒,面色陰沉的走到了趙長河的身邊蹲下。
“老舅,沒辦法,保命還是保腿,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聽到這話,趙長河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噴出一口鮮血。
見趙長河不說話,朱云峰閉上眼睛,呢喃道:“對不起了!”
話音剛落,朱云峰高高的舉起來棒球棒,隨后猛地砸向趙長河的左腿!
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發(fā)出一聲哀嚎的趙長河徹底昏厥過去。
大口喘著粗氣,朱云峰從地上站起,將沾滿血跡的棒球棒扔出好遠(yuǎn),這才臉色煞白看向陳八荒。
“八爺,這個結(jié)果您滿意嗎?”
“算你機(jī)靈?!标惏嘶拿鏌o表情的回了一句。
“那我們是不是能走了?”朱云峰怯懦道。
“走吧?!痹频L(fēng)輕的揮了揮手,陳八荒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
“多謝您寬宏大量?!?
聽到陳八荒愿意放他走的那一刻,朱云峰如釋重負(fù),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他先是吩咐手下將半死不活的趙長河抬到了車上,隨后有走到程眉面前。
經(jīng)歷這么多的事情,朱云峰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耐心,所以他粗暴的揪住程眉的頭發(fā)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陳八荒不知為何突然回頭,將其喝止!
“等一下!”
本以為能夠逃出生天的朱云峰,因為這簡單的三個字瞳孔瞬間放大,木訥的站在原地。
“今天的事,還有我的身份,不能外傳,哪怕是你那個奶奶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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