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皇族宗正,糊里糊涂,無論是否有所包庇,錯已經(jīng)鑄成。
剝奪河間郡王封號,貶為皇族普通成員,目前家產保留,郡王府收回。
一應官職全部收回,收回宗正之名。
往后,李唐皇帝兼任宗正!
你,可有異議?”
李孝恭感覺這是無妄之災,但他無話可說,誰讓他是宗正呢?
下面的人出了問題,找到他頭上一點不奇怪。
謀逆這種大罪,他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
所以,他最近是躲著了,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幫,沒想到落到這個結局。
最起碼還能保留財產,還是皇室成員。
只是以后,只怕一點權力都沒有了。
可對比一下,好像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李承乾對他還算比較仁慈了。
按照李承乾這個架勢,只怕他們那點陰謀,全都被看在了眼里。
歷朝歷代,除非是本就帶著生死大仇,否則的話,大人物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中立的存在。
中立在大人物看來,就是把自己當猴子看,哪只猴子打贏了就討好誰,這哪個大人物容忍得了?
“臣......遵旨!”
李孝恭有氣無力,差點沒有原地趴下。
“太醫(yī)令!”
李承乾喊了一聲,六個發(fā)須皆白的老頭,單肩背著藥箱,用小碎步從大殿外,沖到李承乾身邊不遠處,非常絲滑的跪下了。
“解毒藥熬煮如何了?”李承乾問。
“稟陛下,自從陛下派人送來酒水,我等馬上探測其中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