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如何懂那么多?”
得來一句深吻,和深吻之余的呢喃,“因為四郎,我天賦異稟,自學(xué)成才?!?
裴岸有些面紅耳赤,只是此刻情欲巔峰,也無暇顧及。
“慚愧,這本該是為夫該做的……”
極致的快樂,讓宋觀舟的嚶嚀聲隨波逐流,她攀附裴岸,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你我一處兒快樂,相濡以沫,何必分得那么清楚,何況,四郎,你不快活嗎?”
裴岸猶如楞頭少年,埋首于宋觀舟鵝頸之中,嗅著她渾身幽香,任由自己沉淪到最散漫的極樂世界。
“觀舟,你是我的寶貝?!?
夫妻寡淡了好些時日,自從臺階上摔斷腿,這是第一次,過程不用多說,美妙無比,可完事后的裴岸難掩忐忑。
“可傷到腿?”
期間聽得觀舟低聲驚呼,他那時正在暢快之時,無暇顧及。
這會兒清醒過來,連忙捉著宋觀舟問道,宋觀舟渾身汗?jié)?,烏發(fā)凌亂,襯得她原本雪白的肌膚上頭,隱隱約約透著微紅。
“――沒有?!?
十指春蔥戳了裴岸胸膛之上,香馥馥軟聲回了二字。
裴岸俯身,看著燈光影里,鮫紗帳中,宋觀舟此刻猶如胭脂沾水軟和不立,桃紅如花上了玉面,秋波緩緩唯有斜睨,又憐又愛,親得放不下,卻又擔(dān)心娘子身嬌力弱難承恩。
宋觀舟癡癡一笑,“四郎勇猛?!?
裴岸聞,面上滾燙,不得多時,二人本是相擁親吻,不多時又來了興致,宋老司機也不害羞,指了新的招式,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小衫欲退未退,掛在香肩上頭,顛鸞倒鳳,云雨洶洶。
二更鼓傳來,鳴金收兵。
嬌女癡郎,挨一處兒饜足而眠,次日天不亮,裴岸先起身,忍冬帶著丫鬟掌燈入內(nèi),她是嫁了人的婦人,自是知道昨夜發(fā)生什么,這會子見得,立馬憂心起來。
興許是面上顯露,倒是讓裴岸有些羞愧。
娘子腿腳不便,他還跟著胡鬧,鬧一次就罷了,二次還摟到床幔外頭――
想起來都覺不可思議。
洗漱起來,也比平日快上許多,換上官袍官靴,問了句表公子們可是出了門?
忍冬門外喚了阿魯,阿魯打著哈欠隔著門窗回稟,“四公子,表公子們還在用早膳,應(yīng)是快了,剛才劉二哥都在套車了?!?
裴岸雙腿酸澀無力,“嗯,一會子我也不騎馬了,同二位表哥乘坐馬車去官邸吧?!?
“是?!?
阿魯退下,忍冬又伺候著裴岸用了些粥菜,主仆二人欲又止,最后還是裴岸擦嘴之后,低聲吩咐,“你家少夫人醒來,倒是看看她腿腳,若有事兒,差阿魯來官邸尋我?!?
忍冬:……祖宗耶!您也知道少夫人還傷著,怎就這般魯莽?
畢竟身份有別,除了輕聲應(yīng)承,也不能多有責(zé)怪,裴岸哪里敢看忍冬,故作鎮(zhèn)定自自語,“往后我定然小心?!?
四公子,您……
害羞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