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么一鬧,以后肯定沒人敢再打她的主意了。
——不是我小心眼,看不得別人喜歡她,只是我知道孫靜怡不喜歡這種蒼蠅沒完沒了的騷擾,所以提前替她清理干凈。
當著四周學(xué)生的面,我狠狠把吳飛鵬抽了一頓。
抽完以后還跟他說:“我叫王巍,讓你爸親自來給我道歉,否則你爸那主任就不用干了?!?
說完這句話后,我便牽了孫靜怡的手,坐進老醬開的一輛保時捷,帶著我的豪車隊伍揚長而去。來到校外的一家酒樓,眾人把車子橫七豎八地一停,跟著我一起到里面吃飯去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孫靜怡,不過都很知趣地叫嫂子,孫靜怡也挺喜歡這個稱呼,眼睛瞇成了一條月牙。不過孫靜怡不喜歡太鬧騰,所以我把蚊子他們都趕到了外面,就留我和孫靜怡兩個人在包間里面,可以安安靜靜地吃飯、聊天。
對我靜姐,我是非常尊敬的,雖然偶爾也會摸摸手什么的,但大多時候都很規(guī)矩。孫靜怡待我也像弟弟一樣,會溫柔地幫我夾菜、盛湯什么的,她還問起我馮千月的事,說:“在省城,你出來陪我吃飯,馮千月不會生氣嗎?”
孫靜怡知道和我訂婚的是馮千月,不過并不知道馮千月一家的事。
我便把之前的事都給她講了一遍,說到最后我的聲音有點哽咽,因為我實在是太心疼馮千月了。孫靜怡也能理解到我的難過,便伸手把我給抱住了,輕聲安慰著我,說那個姑娘遲早會回到我身邊的。
正說著話,外面突然傳來了爭吵聲,把我和孫靜怡的氣氛都毀掉了,我覺得莫名其妙,便大聲叫著:“蚊子,蚊子!”
蚊子立刻推門走了進來,我問他怎么回事,蚊子告訴我說,外面來了幾個條子,說要抓我回去調(diào)查,他們不讓,所以就吵起來了。我更加莫名其妙,不是說條子就不能抓我,只是憑我現(xiàn)在在省城的地位,即便抓我也肯定是戴九星親自動手,不會隨便來幾個小條子就來辦我。
我問蚊子,知道是什么事嗎?
蚊子說知道,就是剛才打架的事,吳飛鵬他爸報警了。
我吃了一驚,之前我跟吳飛鵬說我叫王巍,讓他爸親自來給我道歉,否則他那主任就不用做了。我哪想到他爸不僅沒來道歉,反而還報了警,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哭笑不得地說:“這個吳飛鵬他爸,不知道我是誰嗎?”
蚊子還沒答話,外面就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怒吼聲:“那個叫王巍的,你給我滾出來!你連我兒子都敢打,你以為你是王峰嗎,你是不是覺得省城放不下你了?”
聽完這個罵聲以后,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當時我那個苦笑啊,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蚊子正準備出去解決這件事情,但是被我給攔住了,我說我自己去解決吧。
蚊子便跟著我一起來到外面。
來到外面大廳,果然看到一個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警察,正在和我那幫兄弟爭吵。也不算是爭吵,我那幫兄弟大都笑呵呵的,他們聽到吳飛鵬他爸提“王峰”的名字以后都覺得很好笑,也沒告訴他實情,就在旁邊看熱鬧。
我走過去,先和那幾個警察很客氣地問了聲好,得知他們是附近轄區(qū)派出所的,便讓他們稍安勿躁,說架我確實打了,不過我打算和對方私了,能讓我們談一談嗎?
吳飛鵬他爸一聽,以為我慫了,就說誰他媽跟你私了,你是不是覺得你有點錢,省城就放不下你了?我剛才打聽了一圈,根本沒人認識你!
“王巍”這名字在省城確實不怎么有名氣,但吳飛鵬他爸打聽不出來我,只能說明他的圈子不夠高級。我也沒搭理他這一茬,直接說道:“剛才聽你提到王峰,你認識他?”
吳飛鵬他爸腰桿一挺,得意洋洋地說:“當然認識,我們還在一起喝過酒!”
聽到這話,我那幫兄弟立刻“哄”的一聲笑了,吳飛鵬他爸頓時有點急眼,臉都憋得通紅,說你們笑什么,難道不相信我?
我上下看了看他,實在不記得和他喝過酒了,便說:“這樣,你要能聯(lián)系到王峰,就算我輸,怎樣?”
吳飛鵬他爸也來了勁,說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打了足足有七八個,托了不少的人,開口就是:“幫我打聽一下王峰大哥的電話!”輾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打聽到了王峰的電話,得意洋洋地看著我說:“你等著哈,我現(xiàn)在就給峰哥打電話?!?
蚊子他們笑得更歡快了,有捂著肚子笑的,還有捶著桌子笑的。
我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你打!
吳飛鵬他爸迅速撥通王峰的電話。
別說,這家伙還有點能耐,我的手機號碼還真被他打聽到了。他剛撥出去電話,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慢悠悠地把手機掏出來,“喂”了一聲。
即便如此,吳飛鵬他爸也沒多想,以為我恰好接了個電話,也沒搭理我這一茬,立刻對著電話先叫了聲峰哥,接著又緊張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紹,最后說道:“是這樣的峰哥,道上有個叫王巍的打了我兒子,還特別囂張,想請您幫忙處理一下?!?
我握著手機,慢條斯理地說:“是嗎,報下你的位置,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
“好好好,我在……”
吳飛鵬他爸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猛地愣住,接著滿臉錯愕地慢慢抬頭看向了我。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繼續(xù)對著電話里說:“你說啊,我聽著呢?!?
吳飛鵬他爸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難看起來。
蚊子他們都笑得不行了,有的都坐在地上拍著地板大笑,整個酒店的大堂里面充斥著歡快的笑聲。旁邊的幾個警察還不知道怎么回事,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
我掛了電話,拍了拍吳飛鵬他爸的肩,說不錯,你還真能聯(lián)系到王峰。行吧,我認輸了,你兒子的醫(yī)藥費我包。
我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二百塊錢來,塞到吳飛鵬他爸的口袋里,在這個中年男人呆傻的表情中,我嘿嘿笑著返回到了包間,繼續(xù)和我的靜姐一起吃飯。
這件事描述起來挺有意思,但是事后想想還挺幼稚,不太符合我這種身份的人所做的事。當然,當時也有點有意想在孫靜怡面前顯擺的意思,讓我姐知道我現(xiàn)在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了。
這件事過去以后,又經(jīng)歷了一段比較和平的時期。我也去我那所學(xué)校報了道,不過三流學(xué)校沒什么太大的意思,除非我想體驗平淡的生活了,才會去那邊上幾節(jié)課,學(xué)校里面根本沒有人認識我。
平時的話,我還是呆在皇家夜總會里,偶爾去找找孫靜怡或是郝瑩瑩。省城挺大,兩人也不是一個學(xué)校,所以也不同擔(dān)心撞著,安安心心地享受著齊人之福。至于李嬌嬌和馮千月,就好像從我的生命中淡去一樣,前者是主動選擇不跟我來往的,后者則完完全全失去了蹤跡,我只知道她在羅城,卻不知道她身居何處。
時間一晃,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天氣慢慢變得冷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我媽和我舅舅已經(jīng)去帝城半年了,迄今為止仍舊一點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么樣了。我舅舅的內(nèi)傷有那么厲害嗎,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起來?
這期間里,我一直秉承我舅舅的原則,始終處在按兵不動的狀態(tài),既沒有發(fā)展勢力,也沒有去找劉、葛兩家的事,省城也一直處在相安無事的狀態(tài)。我每天起來就練練功,然后到學(xué)校去轉(zhuǎn)一趟,處理點工作上的事,一天基本上就完了。
每天等我舅舅等得望眼欲穿,但始終都見他不回來。
自從我舅舅離開省城,我就一直在密境住著,這里也是我認為的整個省城最安全的地方,最主要的還是練功特別方便,很適合我這種練暗勁的。和我住在一起的只有流星和趙鐵手,當初名震整個省城的七曜使者如今只剩下我們仨了,想想確實有點令人唏噓。
至于龍王,他平時還在他的龍華集團呆著。
這天早上,我照舊從床上爬起來,吃過六力士送來的早餐以后,便活動了一下手腳準備到樓下的小花園里練功。結(jié)果剛打開密境的門,就看見外面站著幾個高大的中年男子,身上統(tǒng)一穿著黑色的西裝,顯得霸氣十足。
而守在密境門口的六力士,此刻全部倒在地上。
這場景,何其熟悉?
我剛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的時候,外面的高大男子已經(jīng)冰冷生硬的開口:“讓楊皇帝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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