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玄晨真人四周的十幾個凹槽當鑲嵌的是極品靈石,由玄晨真人親自動手進行更換,而且在陣盤地下,真靈派在寒冰島上積攢的幾條靈脈也正想著陣盤提供著源源不斷的靈力。
天雪老祖站在一旁,道:“師兄,天術(shù)那里怕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一旁的天帆老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瞪了片刻,這才道:“僅僅是這般大的功夫,所耗盡的上品靈石以及極品靈石便已經(jīng)是一個絕大的數(shù)目,不過這也沒有法子,那頭玉修羅此時定然隱藏在周圍,一旦你出手被其他魔羅纏住,那玉修羅定然出手,到時候便是我再出手,恐怕也無力抵擋著玉修羅破局了!”
天雪老祖道:“可那頭隱藏起來的血魔可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現(xiàn)身,就算那玉修羅讓我們聯(lián)手擋住了,那頭血魔也足夠成為破局的關(guān)鍵,更何況這一次魔羅大舉進攻寒冰島,可其修魔的數(shù)量可著實少了太多!”
天帆老祖依舊無動于衷,天雪老祖急道:“凌古派以及飛羽派已經(jīng)在收縮護島大陣,向著寒冰島心區(qū)域的靈脈所在之地退縮,魔羅在這兩派的駐守之地已經(jīng)成功登陸,若是……”
天帆老祖突然開口道:“這凌古派以及飛羽派當真是廢物啊,不過,師妹,你說那項樓此時會在哪里?”
天雪老祖一愣,道:“師兄以為他會來這里?”
天雪老祖的話音剛落,一名白衣勝雪,修士一般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寒冰島護島大陣的上空。
玉修羅出現(xiàn)了!
不同于血魔羅那猩紅的雙目,玉修羅本身看上去幾乎與正常人類無異,然而其獨有的如同本源靈氣凝聚的氣息,若是出現(xiàn)在修士面前時,卻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去。
然而當他們施展起獨有的遁術(shù)神通時,這本源靈氣的氣息又成了它們隱匿自身氣息的最佳手段,成為襲殺修士的不二手段。
整個大海似乎都在沸騰,那玉修羅高高在上,儼然就是這大海的王,憤怒的海水洶涌而起,似乎要將這整個寒冰島都要埋葬在海底。
轟、轟、轟、轟、……
寒冰島上依舊死守著護島大陣絲毫沒有退縮的幾家門派在玉修羅出現(xiàn)的剎那盡數(shù)崩潰,整個護島大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開始向里收縮。
只要能夠保住寒冰島心的大型靈石礦脈,那么這一次寒冰島保衛(wèi)戰(zhàn)便算得上是勝利。
玉修羅的出現(xiàn)徹底改變了場上的局勢,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北海各派修士只有快收縮戰(zhàn)線,摒棄先前各自為戰(zhàn)的策略,聯(lián)手對敵,或許才有可能在魔羅的大舉圍攻之下保住靈石礦脈。
除了真靈派!
真靈派依舊在堅守著寒冰島外圍,不讓魔羅在真靈派駐守的區(qū)域登陸寒冰島。
那條型靈石礦脈所在的寒冰崖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被真靈派建成了行宮,可行宮所在的位置就在海岸邊不遠,所以其他各派可以退,唯獨真靈派不能退!
這一條型靈石礦脈在這數(shù)十年里不知道為真靈派牽引了多少羨慕嫉恨,這一次終于可以讓那些龜縮在寒冰島央的各派修士大大幸災(zāi)樂禍了一把!
倒霉了吧,活該了吧,讓你吃獨食!
盡管這些語各派修士不會說出口,畢竟唇亡齒寒的道理所有人還都是懂得的,少了真靈派這一股力量,寒冰島其他各派就算聯(lián)合起來也無法對抗摩羅大軍的圍攻。
因此,各派修士上到老祖,下到普通修士,對于此時真靈派依舊頑強的保衛(wèi)著那一條型靈石礦脈大為惱火!
這都到了什么時候了,還守著那條靈石礦脈不放手,難道為了那條型礦脈,連寒冰島的大型礦脈都要拱手相讓嗎?
咒罵聲漸起,各派老祖雖然沉著臉沒有多,可門下的弟子包括那些平日里頗有威望的鍛丹期修士也開始破口大罵:難道真靈派要為了一條型靈石礦脈拖整個北海修煉界下水么?
若是能夠度過此劫,說不得要削減真靈派在這條大型靈礦買當?shù)姆蓊~!
不錯,正該如此!
一時間,各派修士雖然依舊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可心思卻是在不約而同的傳遞著同一個心聲,甚至那些個老成持重的法相修士似乎也頗為一動,眼色流傳之間,也不知道在傳遞著什么只可意會不可傳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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