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現(xiàn)如今陸平的這個地步,回過頭來再看袁家之時,便當(dāng)真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就算有天術(shù)老祖在背后撐腰,陸平若是執(zhí)意要滅袁家,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擋得住。
笑話,現(xiàn)如今的陸平也是真靈派的一方勢力,能夠擊敗法相修士,北海修煉界還有誰敢將他當(dāng)成鍛丹期修士看待?
經(jīng)此一戰(zhàn),陸平在真靈派的地位必然上升,雖說礙于輩份或許無法同天成、天山、天風(fēng)幾位老祖平起平坐,但真靈派的任何決策恐怕也再無法繞過陸平,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地位。
而柳天靈老祖作為掌門也必然因為自家弟子而對門派的掌控變得更為強勢,一旦天林老祖度過第一次法相雷劫,成就法相期,真靈派就將正式進入第二代弟子全面接掌真靈派的時代。
雷老六望著陸平笑道:“說來也是好笑,這北海修煉界還當(dāng)真就如同沒有見過世面的土鱉一般,見到你戰(zhàn)勝了法相修士,居然驚駭?shù)谋纫娏斯磉€要厲害!”
陸平微微一笑,道:“北海隔絕日久,最多也不過與東海修煉界有所往來,曉得同階法相修士當(dāng)也是分著三六九等的人并不多,我那天術(shù)師叔不過是法相初期修士當(dāng)實力較弱的之一,戰(zhàn)勝了他并不值得炫耀!”
雷老六指著陸平笑道:“矯情,你可是連法相期的修士都敢上去斗一斗的家伙,連那范余慶都死在你手上,自然不會將法相初期的修士看在眼,只是讓我奇怪的是,在北海這等貧瘠之地怎得就會出現(xiàn)你這等奇葩!”
陸平笑道:“雷兄不也矯情,以雷兄實力,便是在土的大門派也是嫡傳修士當(dāng)數(shù)得著的存在,便是在五大圣地當(dāng),憑借雷兄一手暗殺的本事,也未必不能與嫡傳修士斗上一斗,現(xiàn)在卻是來笑我!”
雷老六不再開玩笑,而是正色道:“你讓自家的師叔吃了如此大虧,在修煉界丟了如此大的臉面卻又將其放走,日后就不怕他報復(fù)?須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雖厲害,可終究還沒有站到這修煉界的巔峰,奈何得了你的人大有人在!”
陸平搖了搖頭,道:“雷兄,我不能殺他,我與天術(shù)師叔之爭,只是門派道統(tǒng)傳承、開拓的方式之爭,而并非是生死仇殺,若是當(dāng)真開了殺戒,真靈派必然陷入內(nèi)亂,門派當(dāng)原本保持立的老祖,特別是第一代老祖,必然會出面干涉,到時候老師的一番布置可就付之東流了!”
“更何況此人當(dāng)年也曾有機會殺我,可最終還是沒有借機了卻這私人恩怨,不管怎么說,我都應(yīng)當(dāng)放他一馬!”
雷老六搖搖頭,顯然對陸平的方式不置可否,而是將手提著的袁玄占扔到地上,道:“這家伙居然趁著你方式斗法之時想要搶占洞府,恐怕還打著劫持你家娘子的打算,被我阻攔之后,還想著將身后跟著的幾個鍛丹修士拉下水,試圖圍攻于我,現(xiàn)在被我擒下,你看著處理吧!”
陸平想了想,伸出手指朝著昏迷在地上的袁玄占點了點,一道金色的霧氣瞬間沒入袁玄占的胸口當(dāng)。
劇烈的疼痛將袁玄占從昏迷當(dāng)驚醒,渾身上下從里到外似乎在被無數(shù)的東西噬咬,使得袁玄占在地上不住的翻滾。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渾身的劇痛并沒有影響到袁玄占的理智。
“你可聽說過萬毒漿?”
陸平的話語聽到袁玄占的耳就如同一個魔鬼在他的耳旁調(diào)笑。
“哈哈,殺我還用這等金貴的東西,你倒也舍得!”
凄厲嘶啞的吼叫聲當(dāng),袁玄占終究還是將這話的意思說了明白。
雷老六倒是露出了一絲贊賞之色,道:“倒也有幾分硬骨頭!”
陸平對于地面上早已經(jīng)被萬毒隕元罡氣折磨的凄厲如鬼的袁玄占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而是繼續(xù)冷聲道:“你可知八景樓?”
袁玄占此時全身的疼痛已經(jīng)在消退,他雖然不知為何陸平將萬毒漿注入到了自己的身體都死不了,但聽聞陸平的消息還是猛然抬頭道:“你不殺我?”
陸平不理會他的驚愕,直接道:“注入你心核空間的金霧并非是萬毒漿,而是被我所煉化的萬毒隕元罡,你出身袁家,想來也有些見識,當(dāng)知曉你的命已操于我手,除非日后你的修為能夠勝過我,否則你的生死不過在我一念之間,便是大修士也救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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