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問道:“桑桑,我想聽聽這個紋身的故事,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了嗎?”
這是秦桑早就答應(yīng)他的事情。
等到傅家的事情解決以后,她就把戰(zhàn)地遇到的事情跟他說。
包括小腹上的紋身。
那個紋身是秦桑以南初身份回歸的時候,為了掩蓋她生過孩子的事實,她特意做了祛疤處理,還在疤痕上面紋了一朵花。
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她曾經(jīng)做過剖腹產(chǎn)手術(shù)。
感受到他的觸摸,秦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里也想到死在戰(zhàn)地的那個孩子。
她不知道傅時聿知道這個以后,他會怎么樣。
秦桑盯著他看了半天,才說:“傅時聿,我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小腹傳來一股錐心的疼。
秦桑忍不住叫了一聲:“疼。”
傅時聿不明所以看著她:“我只是摸摸,沒用力?!?
秦桑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感覺有一股暖流從身體里流出來。
她忍著疼痛說:“我好像來例假?!?
說完,她朝著浴室跑進去。
迫不及待坐在馬桶上。
只是她剛坐上去,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墜落。
小腹還傳來令人無法忍受的疼。
秦桑有痛經(jīng)的毛病,但是也從來沒這么疼過。
這一次就像生孩子前一樣。
為什么她會有這種感覺。
傅時聿見她半天沒出來,立即敲門進去,看到的就是秦桑滿臉汗珠坐在馬桶上。
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
他嚇得趕緊蹲下身子,撫摸著秦桑的頭問:“桑桑,怎么回事,是痛經(jīng)嗎?”
秦桑點頭,“傅時聿,我好疼?!?
她疼得都沒力氣處理月事。
見她這樣,傅時聿趕緊幫她弄好,彎腰把她抱起來。
“別怕,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是不是上次被海水浸泡以后,受涼了?!?
秦桑這才想起來,自從上次跳海救傅時聿以后,她一直都沒來例假。
距離上一次已經(jīng)將近六十天了。
這對于一個例假很準的人來說不對勁。
難道她懷孕了?
而剛才掉下去那一塊很大的東西,是流產(chǎn)了?
想到這種可能,秦桑有些驚慌。
她摟住傅時聿的脖子,聲音很輕:“哥哥,帶我去醫(yī)院?!?
傅時聿以最快的速度帶著秦桑去了醫(yī)院。
一路上秦桑疼得冒著汗珠,她感覺生孩子的時候都沒這么疼過。
到了醫(yī)院,沈確早就帶著婦產(chǎn)科的醫(yī)生在門口等著。
他帶著秦桑進了急救室。
經(jīng)過一些列檢查以后,婦產(chǎn)醫(yī)生有些猶豫看著秦桑。
“秦醫(yī)生,你并沒懷孕,只是正常的例假?!?
秦桑臉色發(fā)白看著她:“那為什么我這次疼得這么厲害?”
“你生孩子的時候是不是大出血了?”
“是。”
“生產(chǎn)的時候大出血,對孕婦已經(jīng)造成很大傷害,再加上你又經(jīng)歷兩次長時間的冰冷,所以造成你的生育能力下降,我記得上次你被關(guān)在冷庫時我跟你說過,不要再著涼,否則會影響生育,沒想到你這么快又長時間讓身體處于低溫,目前檢查情況,你的生育能力已經(jīng)下降到百分之五,也就是說你很有可能不會再懷孕?!?
聽到這些話,秦桑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她發(fā)紫的唇不停抖動著。
不能生育對于她來說打擊有多大。
她和傅時聿的感情剛剛緩和,他們一家人都在期盼她給安安生個妹妹。
她暢想的那個美好幸福的婚姻即將成為泡影。
傅時聿是傅家掌權(quán)人,他身上的擔(dān)子不只是把集團管理好,還有更重要的責(zé)任是為傅家開枝散葉。
而上次傅時聿跟她坦白,他從來沒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有過接觸,傅瑾安只是他撿來的兒子。
對于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他是一定要有自己血脈的。
他的妻子絕對不能生育。
秦桑感覺如墜冰窟,為什么她就不能擁有美好的生活。
她緊緊攥住床單,眼睛通紅看著醫(yī)生:“我知道了,但是請不要告訴傅時聿?!?
沈確看她這個樣子,趕緊問道:“小桑子,你要干什么?這么大的事你打算瞞著傅時聿嗎?”
秦桑聲音有些哽咽:“我想自己好好想想,我該怎么跟他說。”
“他要是因為這件事不要你,我第一個不放過他,你為了他付出那么多,就算這輩子都不能生育,他也不能嫌棄你。”
“沈確,幫我保密好嗎?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沈確又怎么會不了解她,他咬了一下牙說:“好,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不能做傻事?!?
秦桑點頭:“我知道?!?
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滅了,傅時聿立即沖到門口。
看到醫(yī)生出來,他立即問道:“秦桑怎么樣?她是不是流產(chǎn)了?孩子有沒有沒關(guān)系,只要她沒事就好?!?
醫(yī)生猶豫一下說:“秦醫(yī)生并沒懷孕,只是痛經(jīng)比較厲害,受涼嚴重造成的,我給她開店中藥調(diào)理一下就行?!?
傅時聿有些狐疑:“真的沒有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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