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讓農(nóng)戶張大叔接電話。
張大叔劃開接聽鍵,“喂,你是?”
飛鷹聽出來了,不是李立恒的聲音,“你是誰?你怎么會有這部手機?”
張大叔看著喬汐,“你先說你是誰吧,你跟這部手機的主人是什么關(guān)系?”
飛鷹一邊說一邊讓旁邊的人搜查手機信號的位置,“這部手機的主人是我叔叔,我們一直在找他,他是不是在你那兒?你讓他接電話?!?
張大叔,“他真是你叔叔?那就好,他是我在河邊撿回來的,昏迷了兩天才醒來,醒來后忘了自己是誰,”
“他的手機也泡了水,我曬了好幾天,好在終于能打開了……”
飛鷹還是比較謹慎的,“你怎么不把他送去醫(yī)院,不知道很多人都在找他嗎?”
張大叔,“我剛好會點中醫(yī),我看他還有救,就讓他在家住著,我自己給他扎針、熬藥,幸好他終于醒了,我們這兒比較偏,我并不知道有人在找他?!?
飛鷹,“你說他忘了自己是誰?”
張大叔,“對啊,可能是腦袋被磕到了,也可能是在河水中泡的時間有點長,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要是再沒有人來接他,我就打算明天把他送警局去了?!?
飛鷹,“不用送警局了,你們在什么地方?我現(xiàn)在就過來接他?!?
張大叔跟他說了個地址。
飛鷹又問了句,“還有誰打過這個電話?”
“只有你打過,他這手機一會開一會關(guān)的,開機開不了幾分鐘又自動關(guān)機,這會兒是時間最長的……”
張大叔話沒說完,把手機關(guān)了,“我說的沒問題吧?”
喬汐,“張叔,你說的很好,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定的危險,這樣吧,你跟大媽先到別處去,你放心,如果屋子有什么損失,我們會加倍賠償?!?
“還會有危險啊?”張大叔夫婦有些發(fā)怵,“會有什么樣的危險?”
喬汐也不確定飛鷹是不是已經(jīng)叛變,“還不知道,以防萬一,你們要出去避一避?!?
“那你們到西屋去吧,那邊東西少……”張大叔把他們帶到西屋,這里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確實比較簡陋。
“別擔(dān)心,有任何后果我們會負責(zé)到底?!眴滔屗麄兎驄D去鄰居家避一避。
張大叔夫婦看了眼自己的房子,一臉擔(dān)憂,但喬汐給的錢夠多,又答應(yīng)了會加倍賠償,說不定還能重新建一棟,二老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飛鷹找了兩名忠實的手下,趕往張家村。
李立恒還是對他抱有些期望的,“但愿是我多想了,飛鷹跟我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真沒法想象他會背叛我。”
喬汐,“在利益的驅(qū)使下能讓人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來,我也希望一切都只是巧合,”
屋里一盞昏暗的燈,李立恒瞅著快到時間了,躺到了床上,蓋上被子,旁邊點了一個暖爐。
喬汐去了里屋,靜靜地關(guān)注著窗外的動靜。
這地方離帝都有一百多公里,又要走些山路,飛鷹他們開了三小時車才趕到,按照張大叔提供的地址找來了張大叔家。
西屋就在院子入口,又亮著燈,門關(guān)著沒鎖,飛鷹首先進的就是這間屋子,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了。